王金童本想乘着中场休息的时候,跑了一间空屋子里歇一会儿,可是谁知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咣当一声被踢开,王童就算睡得再沉听到动静都能起来。
他腾地一下坐了起来,却发现原来是张乡德,张乡德的表情一脸惊恐,他脚下一滑,直接摔在了地上,随后慌乱的站了起来,跌跌撞撞的向王金童这里跑了过来!!
王金童看见张乡德的样子,顿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跑到张乡德的身边,扶着他问道:“乡德,怎么了??怎么了??”
“野鸡的.上限八千两银子!!八千两银子!!全部被买进了!!是钱庄的老板来的,说有人托他来买的,上限为什么会变?谁调的上限??”张乡德眼睛通红,不停地重复着。
王金童听完张乡德的话,脑袋嗡的一下,双眼有些模糊,脑中很乱,一时间理不出头绪。而此时外面呼声阵天,王金童赶紧跟了出去,却发现买了野鸡赢的那群人们,一阵欢呼,而实际上绝大部分人也确实买了野鸡,很少有买家鸡的,只有霍隽暗地里下了重注买芦花鸡。
王金童愣在了原地!捂着胸口,感觉有些喘不上来气,过了一秒以后,买野鸡的还是铺天盖地的欢呼声,让王金童一个趔趄坐到在地。
“付洪波呢!...对!!付洪波!付洪波在那里???”王金童捂着快要爆炸的脑袋,看着四周一片模糊,不停地向四周喊着。
比赛结束了,买了夜鸡的赢了。而王金童则是被张乡德抗进了一间屋子,躺在一张狭窄的床上,不到一会儿,霍隽带着孟子凡他们一拥而入挤进了屋子,人群之中唯独没有付洪波......
“付洪波呢??”裘海岳声音嘶哑的问道。
“刚才我去找了,什么东西都没带,人刚走了一盏茶的功夫,我问他上哪去,他说回家取点银子要压注!”莫人杰面无表情的插嘴说道。
莫人杰说完,屋内的所有人全部都沉默了,没有一个人说话,答案已经不言而喻了,提高野鸡压注限额的就是付洪波....
霍隽眼睛通红,不停的穿着粗气,一直在屋内走着,大家谁都没问霍隽的消息为什么不准确,因为不用问他自己肯定会说。
霍隽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本子,仍在了床上,随后蹲在地上,抓了抓头发,沉默不语,大家相互传阅着那个小本子,当传到王金童这里的时候,他明白了霍隽为什么会买芦花鸡。
这帐本是在彪b家霍隽曾经拿的那一本,王金童翻开粗略的看了一下,越看越心惊。王金童根本想不到,一直是傻逼代名词的彪b竟然如此阴损,一切都是在演戏!!
是的,彪b一直在演戏,从抢赌场开始,不...不不...应该是从吴明石跟霍隽合作开始,一个无形的陷阱,就在展开。
从最开始吴明石找长孙擎牵线搭桥开始,这个阴谋就已经在进行了,王金童他们这些人最大的失误,就是看错了彪b,这个人貌似是个傻逼,其实他也确实是傻逼,不过他是一个,演技极好,忍耐力极好,装糊涂极好的这么一个傻逼。
从他代表吴明石开始,就一直在装傻,假模假式的暗中接触一些赌客,给霍隽赌场里的人看,这些事情当时谁都不在意,毕竟斗鸡有他一份,人家跟赌客聊聊天你总不能管吧。
他这么做完全就是为了以后让霍隽相信那本子里面记载的各种数据而准备的,因为只要是个人,看到那本子的第一反应就会想起,彪b频繁接触赌客的画面。
等到时机成熟,他带来三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匪徒,大摇大摆的来到赌场并且叫了王金童一起作陪,就是再为王金童和付洪波的假矛盾做铺垫。
然后那三个中年人,其中一人,无意中露出缠在手腕上的玉佩,当时王金童可能不在意,因为一般人都会把玉佩挂在腰间,没有人把玉佩缠在手腕上的。
当王金童潜意识中记住这个玉佩后,他和付洪波开始演戏,王金童还傻傻的从中间拉架,然后彪b一怒之下离开赌场。
随后“理所应当”派人来抢劫赌场,因为这时候他在王金童这里的印象已经定型了,他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小人,所以他报复这里,一点问题都没有,王金童压根不会多想。
随后王金童他们通过他再次“无意中”透漏给孟子凡的信息抓到他,一场战斗后,那三个匪徒一个被捅死,两个残废。
当时,霍隽随意在房间,溜达的时候,看见了他房间挂着的斗鸡的各种鸡的图,然后又看见了桌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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