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以后的偏头县大街小巷的墙上,贴满了告示,这个告示并不是官府贴的,而是霍隽赌场的孟子凡亲自写的,王金童跟着他一起出去张贴的。
告示上面写道:“焦欲,二十四岁,患有狂躁症和同性倾向,于三天前夜晚,买酒菜,莫名其妙走丢,至今下落不明,此人明显特征,长滴磕碜,有两条罗圈腿……”
在大宋朝满街贴告示当然是出自王金童的突发奇想了,当然这就和自己那个时代的寻人启示差不多,但孟子凡写的这内容有些让他担忧,他道:“靠不靠谱啊??”
“操,那你说咋整?这傻逼,真愁死我了,好好买个酒菜,愣是走丢了,你等他回来的,我非得给他脖子上按个狗链子,这正和于海山要干仗呢,他要出点事,可咋整?”孟子凡虽然说话有点扯犊子,但是不难看出,他真挺担心焦欲的,当然,不光他上火,现在整个赌场的人,都在找焦欲。
“于海山应该不会搞他!焦欲还犯不上,让于海山动手。”王金童想了一下说到。
“草了,谁敢动我二姨太,我就让他断子绝孙。”孟子凡恶狠狠的骂了一声,大步流星的走在了街道上。
两人忙活了一天,贴得也差不多了,主要是孟子凡就写了那么多张,都贴完了,找了个饭馆吃了口东西随后准备往赌场走。
夕阳西下,王金童和孟子凡热的难受,两人在树荫下,歇了一歇,突然想起来前方的小道不就是通往魏家庄的道路吗,想到这儿,不由自主的向前方飘了一眼。
但就是这一眼,王金童看到了一个人影闪过,那人一袭黑衣,一看就是会些功夫的,出于本能,王金童一看此人就要往魏家庄去,一看魏郞中就不认识此人,王金童不禁碰了一下孟子凡道:“你看那人,是干什么的?”
“草了,净问些废话,看病的呗!”孟子凡不耐烦的说了一句。
王金童听完以后没再说话,跟孟子凡走过市集,打算往家走去,可是就在市集上,突然看到到了欣然和任路路,两个人正在市集上各个小摊前走走停停。
王金童忙跑过去,欣然也看到了他,王金童腰部弯曲九十度,双手合十放在裤裆位置,点着小脚跑了过去,故意装起太监的面容,语气小声的说到“娘娘.该起驾了……”
“唉,小金子,乖。”裘欣然捂嘴笑了一下,假模假式的伸手搭在王金童的手臂上,贱贱的扭了扭腰,清了清嗓子说到。
“哎呦,欣然,你管得真严。”任路路笑的跟个老妈妈似的说到。
“呵呵.揍出來的……”
四个人租了辆马车,准备上醉仙居吃一顿再回家,可就在王金童刚要跳上马车的一霎.一辆马车粗暴的贴着王金童后背飞驰而过,王金童就感觉一阵恶风从自己屁股刮过,王金童差点沒吓的钻马车底下去。
“他娘的,赶着去孝敬阎王爷去啊?”王金童气的骂了一句,看了一眼飞驰过去的马车,车蓬子是木制的大红色,前面的车夫看不清面容,也不知道车蓬内坐着几个人。
沒多一会我们开着马车赶到了醉仙居,这个时候醉仙居是人最多的时候,伙计根本忙不过来,王金童让孟子凡先带着两个姑娘走了进去,而自己则绕到后院拴马去了,因为这个时候,只有自己拴马,跑堂的管不过来。
当王金童来到后院的时候,看到一辆马车愣了一下,因为这辆马车就是刚才差点沒撞到自己的那辆马车,马车内已经没有人了。
王金童走进醉仙居,跑堂的告诉孟子凡他们已经到了二楼的包间,可当王金童往上走时,却见到一个黑影在自己的那个包间停了一下,而回头看到王金童的时候,走进了旁边的包房。
王金童叫过来一个跑堂问道:“旁边那个包房里的客人你认识吗?”
小伙计摇头。王金童又问有几个人,小伙计告之有四个人。王金童点了点头走上楼梯,又看了一眼旁边的包间,然后进入了自己的包间。
点了几个小菜,四个人吃喝得甚欢,可是王金童却总是感觉好像背后有只眼睛在盯自己,他对孟子凡说暗语,道:“子凡,你看这牛眼睛总是盯着咱们,别扭不,要不你给它吃了吧。”
孟子凡看了一下盘子里的顿牛头,又看了一眼王金童的眼神,突然明白了过来,对两个女孩道:“你俩先吃着,我和金童去买一下霍老大要的大木箱子,这市集要散了,咱俩买完马上就回来。”
两个女孩吃吃喝喝,对着王金童和孟子凡一挥手,同声道:“去吧,去吧。”
两个人出了醉仙居,王金童已经在下楼的时候,把事情告诉孟子凡了,为了确定旁边那屋是不是跟着他们的,两个人出去后,驾着马车,在周围转悠了好几圈,但沒看见那辆马车跟过来。
孟子凡道:“好像不是跟着咱们的,是不是你多心了?”
王金童想了一想,摇了摇头道:“不是跟着咱俩的,很可能是跟着欣然或是任路路的。”王金童说完,两人又回到了醉仙居。
当然后院的那辆马车还在,又问了伙计,旁边那包房的人也没走,王金童和孟子凡进屋后,欣然和任路路已经吃饱了,王金童告诉她俩说卖箱子的已经关店了,明天再去。
又吃了一会儿,几个人开始坐着马车回赌场,由于王金童在马夫的位置上驾着马,眼睛不时地瞟向外面,果然,那辆马车继续在后面跟着,但就在快到赌场的时候,后面辆马车拐个弯消失了。
把欣然几个人送到了后院,王金童跟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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