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的时候,刘凝波给司徒月打电话,司徒月告诉她已经带阿残在联系好的医院住下。挂掉电话,方逸伟已经洗好了碗从厨房里出来。他穿着刘凝波的睡衣,袖子和裤腿都太短,显出捉襟见肘的局促,那局促和一脸的俊朗帅气十分不搭,刘凝波突觉滑稽,忍俊不禁地笑起来。
“笑什么?”
“只是想万一你晚上要突击加班去,这一身行头可怎么好?你同事要是看见平日里风流倜傥的方大秘书竟然穿着女人的睡衣,那么那座大院你也不要混了好了,丢脸丢到家了。”
“你敢笑话我?我要让你知道,你这张小嘴除了损人之外最应该干的事情是……”方逸伟已经大步跨到沙发跟前,重重地啄了一下刘凝波的唇。刘凝波还来不及反应,他已经把她从沙发上横抱起来,她的手紧紧勾住他的脖子,生怕自己摔了似的,盯着他眼睛里两团燃烧的小火焰,怯怯地问:“你要干嘛?”
“饱暖思**,你说干嘛?”刘凝波的一丝娇羞之色平添她的诱人,方逸伟已经生出吃了她的冲动,他邪邪地笑着抱着他大步流星向房间走去。
刘凝波当然知道他要干嘛,方逸伟对她似乎有着永远也渴求不完的兴趣,这一瞬间他的身体已经滚烫起来,把她放到床上时,她的最柔软的地方正抵着他最坚挺的地方,那坚挺像一座拔地而起的山峰,透射着熠熠的雄风。
刘凝波用手遮住自己的眼睛,她不好意思将自己暴露在他充满爱欲的灼热赤裸的目光中,她怕自己在那目光闪烁的欲火中会被燃成灰烬。
方逸伟不会给她这样逃遁的机会,他一下扒开她的手,湿热的吻便雨点一样落向她的脸颊、眉眼、额头、鼻尖,最后锁定那两片诱人的唇。
那两片唇因为被勾引出来的蒸腾的欲火而变得鲜艳欲滴,血一样的红色带着重重的喘息。
她的眼睛也变得醉人的迷离。
方逸伟重重地咽了咽口水,喉咙是一片灼热的干,喉结一上一下地动着,他的目光和她的目光纠缠交错,他爱她,他不想和她分开,他想和她融为一体。
他感觉胸腔里仿佛有个膨胀的气球,越来越大,就要爆裂。一俯身,他便攫住了那温润的唇,他的舌头探进她的口内,挑逗着她细小柔滑的小蛇一样的舌头。
刘凝波的心跳急剧加速,她闭着眼睛,狠狠地吮吸着他,任他的手解开她的衣扣,她没有穿内衣,他的手一下便握住了她胸前那两只新鲜娇嫩得仿佛一弹即破的水蜜桃。
她感受到他的手在微微发抖,他全身都在发抖。
“凝波……”他喃喃低唤着她,吻已经从她颈上滑向胸前那两只水蜜桃。
他痴迷地吮吸,继而转为细细碎碎的啮咬,挠得她一丝丝痒一丝丝疼,她感觉到他下身的坚挺像破土而出的春笋,以一触即发的架势重重进入她下身那片湿热。
她呻吟起来,双手双脚都紧紧勾住他的身子,像藤蔓缠绕住磅礴的大鹰,一起从崖上跌入深渊。深渊下是一片奔腾的海,她跟着他,随着海浪重重颠簸,一下,一下,一下……直到一个最大的浪头席卷而来,他们被高高地卷到浪尖,和呼啸而过的风一起飞翔,再高高地从浪尖坠入海底,触到海石长满苔藓的柔滑的躯体,慢慢地沉寂下来,任海浪一浪一浪从空中盖下来,渐渐平缓,直至整个海面恢复平静,只剩一圈一圈的涟漪……
刘凝波侧着身,单手支头,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方逸伟熟睡的面庞。
豪放不羁的方逸伟睡熟的时候就像个恬静的婴孩。鼻息均匀而温暖。
刘凝波的手指轻轻滑过他的面颊,沿着他脸上立体的弧线来回摩挲,那白日里灵动不羁的五官此刻都安谧静雅地沉睡着。刘凝波俯下唇,在他的眉峰上轻轻印下一吻,便悄悄起身。
她去浴室里打开浴霸,让明亮的暖色调的黄色灯光一丝不漏地笼罩住自己,然后掀开洗衣机的翻盖,将方逸伟的衣服一件一件放进去,每一件她都仔细地检查了口袋,再翻过衣服的内面来。从前,康浩的衣服里都会藏着打火机。他爱抽烟,打火机一天换一个。刘凝波洗衣服前将衣服口袋里的打火机捡出来放在床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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