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上一次攻击失利后,绝不停手,第二波次的攻击继续上。直到第十个波次攻击完毕后回到后面的第一个波次又接着上永不停歇。但是这种攻击波茨也有它的弱点,那就是伤亡太大,所以日军指挥官们一般都轻易不会使用这种战术。
一般的华夏军队面对着这种连绵不绝的攻击方式很难抵挡,因为武器装备太差而且心里素质不好的军队是没法抵挡这样的进攻的。
今天也是这名大队长急红了眼才祭出了这个法宝,但是他今天面对的是一直以来强调火力压制的苏大长官的军队,这名大队长注定是要失望了。
“所有人注意,等小鬼子进入三百米再开枪,狙击手要重点干掉小鬼子的掷弹兵。”忙着部署兵力的任然还不忘吩咐一声。
“杀给给...”随着日军大队长进攻的命令一出,日军的第一波攻击立刻就压了上来。
“都给老子稳住,所有人注意,没有把小鬼子放进三百米内谁也不许开枪。”任然不停的在阵地上巡视着。
日军终于冲过来了,慢慢的近了。五百米、四百、三百五十米,直到这时,他们发现对面的阵地还是没有什么动静。直到进入了三百米的距离后才仿佛听到对面阵地上发出了一句恶狠狠的声音:“给老子打”
顿时对面阵地上枪声大作,无数的弹雨象波水似地飞向了日军。第一波次攻击的日军顿时就象割麦子似地倒下。
第二波次的一百余名日军的攻击又跟了上来,但是这次任然他们营的火力还是那么的强劲。在三十多挺NG34的扫射下,没有一名日军能突破这层金属组成的弹幕。
看着那些中弹的日军嚎叫着躺在地上不住的哀嚎,在后面亲自督战的第一大队的队长的心已经沉进了深渊。
他在后面把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对面的刚来的这只军队可不是原来那支缺枪少弹的二十九军的队伍,他们绝对是一支火力强大得可怕的另一支部队。
他们那声音独特的机枪射速非常之高,帝国的九二式重机枪和十一年式(歪把子)轻机枪根本就不是它的对手。己方的机枪往往还没射出几发子弹,就会招来对方无数的弹雨,他亲眼看到有一挺九二式重机枪一连换了三名机枪手,可是连一个保弹板都没打完。
而步兵就更惨了,对方的步枪手手里拿的是半自动步枪,它们的精准度和射程或许不如帝国的三八式步枪。可是在三百米这样的距离精准度在高又有什么用呢?帝国的士兵往往刚开一枪,对方就已经射来了五六发子弹。在这样的情况下双方比的已经不是谁射得准,而是比谁射出的子弹多了。
因为你射得再准,可是你射不出去那也是白搭,帝国的士兵们现在全都被压制在地上,连头都不敢冒。这名大队长这才悲哀的发现,原来帝国引以为豪的猪突式攻击在绝对的火力优势面前只能是一个荒唐的笑话。
大队长有心命令部队撤退,但是一想到联队长那双透着寒光的无情的眼神,心里不禁暗暗叹息了一声:“与其被联队长勒令剖腹,还不如战死在战场上,也免得家人受到牵连和歧视。”
这名大队长随即拔出了指挥刀大声吼叫道:“第一大队全体都有,杀给给”
第一大队趴在地上的日军士兵们看到大队长带头冲上去时,也纷纷爬了起来迎着弹雨向前冲去,期待着能像他们的军神乃木希典吹嘘的那样,肉弹必能战胜钢弹。
可是回应他们的却是对面守军更猛烈的攻击。
第一大队长的心愿很快就达成了,一颗不知道从哪里飞来的子弹成全了他的心愿。在他闭上眼睛的那一刻,他仿佛看到了家乡那飘满了樱花的街道和家里那美丽又温柔体贴的妻子。
很快,二十九联队那第一大队的士兵们从对面的对手那里认识到了一件血淋淋的事实,那就是步兵永远是肉做的,再勇敢的精神也不能让步兵变得刀枪不入。如果非得挡着战场上横飞的子弹、炮弹破片的结果就是非死即伤。
“八嘎,会津若松在干什么?他难道想把自己的部队都打光吗?”师团部里的冈村宁次看到了第一大队前仆后继的向前冲锋,却又一片片倒下的情景,心里不禁充满了怒火。
‘这个会津若松大佐连对面新来的守军火力配置和部署都没摸清楚就命令一个大队的士兵全体压上,这种人是不配当一名高级指挥官的,充其量也就是个敢死队长的角色。’
“传令兵,命令会津若松大佐,立刻停止攻击,部队撤下来之后立刻过来见我”冈村宁次再也看不下去了,转身向作战部走去。
“你们这些混蛋,掷弹筒呢,怎么连掷弹筒都不会用啦?”此时在后面督战的会津若松眼里简直就要冒出火来。第一大队的大队长被对面的守军打到见了天照大神以后,第一大队的日军就向疯了一般的往上扑。但是在除了把敌我双方的距离缩进了一百多米外好像就没有了任何用处,相反的除了又招致对方突然冒出的六十多支突然**出火舌的冲锋枪扫射之外,一无所获。而己方平日里倚为重器的制胜法宝掷弹筒却毫无平日里的威风,往往刚一冒头就被对方不知从哪冒出来的一颗子弹给‘点了名’。
“大佐阁下,冈村师团长命令你立刻停止攻击,先把部队撤下来。”就在会津若松大佐看得要吐血的时候,传令兵来了。
“撤?他们还撤得下来吗?”会津若松惨笑了一下,心中一片凄然,现在第一大队已经全部逼近了对方一百到两百多米的距离内,被对方打得连头都抬不起来。怎么撤?爬着回来么?现在对方毫不吝啬的泼洒着子弹,摆明了就是要把第一大队全部留在阵地上啊这些可恶支那兵他们难道就不知道浪费是一种很不好的习惯吗?
对面这批刚来的支那部队也太狠了,一个照面就想把自己的第一大队全部都留下来啊。
“好,打得好,就是要让这批狗日的鬼子知道一下规矩,咱华夏这块地(念dier)不是他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此时在大桥前的阵地上,任然看着对面残存的日军被压制得连个屁都放不出来,心里甭提有多爽啦。
前段时间他的部队在青海尽和那些马家军、马匪打交道了,也不是没见过血,可今天看到日本兵在自己面前象割麦子般倒下时,这心里就象传说中抽了二两大烟似地,感觉浑身血液都沸腾了,身子舒爽得像是要飘起来似地,甭提有多舒坦了。难怪当师座决定要派自己的营过来增援卢沟桥时,周围那些营团长看着自己的眼神简直象自己抢了他们老婆似地,唉,真是做人不要太幸福哟
“师团长阁下,会津若松大佐的第一大队已经撤不下来了,他们现在被对面的支那军队给缠住了。会津若松大佐请求炮火支援”在师团指挥部里的冈村宁次正在询问野炮联队的位置时,传令兵又报告了一个让他心烦的消息。
冈村宁次的心里更是一沉,现在野炮联队正在赶来路上,让要是第一大队全体玉碎的话,会津若松大佐这个和自己同属东京市四谷区出身的老乡的仕途恐怕就要到此为止了。
心中暗暗衡量的一下得失,冈村宁次还是决定要拉自己的老乡一把,毕竟在第二师团里自己也是初来乍到,根基不稳,要是连自己的老乡都不帮一把,那也太让人寒心了。
想了想,冈村宁次一字一句的说:“命令迫击炮中队携带特种弹赶赴阵地前沿,帮助第一大队撤退下来,发射完特种弹后若是支那军队出现混乱,则可趁机占领支那阵地。”
“嗨”
在侵华战争刚开始时,日军对于毒气的使用还是控制得比较严格的,要有师团长的命令才能动用,是以刚才虽然会津若松大佐急的直跳脚也没有办法。
在下达了发射毒气弹的命令后,冈村宁次暗暗叹道:会津君啊,我能帮你的也就这么多了,占领了支那军的阵地后你的第一大队的损失过大的罪责应该会减轻很多了吧?
冈村宁次这个造昭和军阀的“巴登巴登同盟”三羽鸟的第二位,经常被日本人吹嘘为无论在统率或是作战方面都是罕见的名将。兼备明智、卓见、果断、意志坚强等品质为一身,是日本军队里不可多得的人才。
虽然这里面不无吹嘘的成分,但是毫无疑问,冈村宁次是个自负也是个骄傲的人,是以平日里冈村宁次对于那些靠使用毒气弹才能取胜的人从内心里是很看不起的,但是今天为了这个老乡能脱罪,他也不得不破例一把了。
这时的阵地上,任然看到阵地前沿伤亡惨重的第一大队的日军数量已经不足两百,残余的日军也在垂死挣扎心里正爽的时候,突然听到天空中传来了轻微的呼啸声。不一会阵地上就响起了如同瓶子破裂般的“噗噗”声,阵地上四处冒起了一股股淡黄色的烟雾,随着微风飘荡在阵地的上空。
“不好,是毒气弹”阵地上顿时响起了任然那用尽了全身力气从肺腑里发出的吼声...R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