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熊的篝火照亮了夜空,一堆堆篝火被点起,一支支被开膛洗刷干净的全羊被架在了篝火上烘烤,冒着热气的油脂掉落在火堆上不时爆裂成一团火光,升起一阵幽蓝色的光芒。刘国栋和手下数十名士兵都分坐在篝火旁和身边的高加索汉子开怀畅饮,一位位年轻的高加索姑娘在旁边欢乐的穿梭着。这些车臣人拿出了他们珍藏的伏特加酒来款待远道而来的士兵,刘国栋他们也从背包里拿出了他们的美酒和他们一起分享。老人们唱起了古老苍凉的民歌,孩子们在篝火旁依偎在母亲的怀抱里盯着不断冒着油脂的羊肉在流口水。
这是一个坐落在山谷里的聚集地,三面环山前面只有一条小路进出的地形保证了它的隐蔽性和安全性,这位自称是反抗军领袖的阿普杜拉带着他数百多名手下和一千多名亲属把营地设在了这里。
刘国栋坐在一个火堆旁,望着面前不断翻滚的全羊,心思却飞回了自己的在贝加尔湖畔那温暖的小屋里。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自己的上级是怎么和这些躲在深山里的老毛子联系上的,他只知道的是自己和心爱的妻子斯蒂亚娜又要分别很长一段时间了。
自从对苏战争开始后,刘国栋这个边防团也被征召到了进攻部队的序列里,而且因为边防团的士兵常年生活在西伯利亚,多少也会一些俄语和了解俄罗斯民族的风俗,因此边防团的士兵竟然都成了枪龘手货,各个部队都抢着要他们。
虽然部队里也有俄罗斯护国军做向导和翻译,但是在一些比较关键或重要的行动中军官们总是倾向于使用同为黄皮肤黑头发的同胞。就像这次,原本只是个上士的刘国栋就是因为跟着自家媳妇学了一口还算过得去的俄语而被上头派到了数千里之外的高加索地区执行任务,这让刘国栋很是有些郁闷。
这时,阿普杜拉提着一个酒瓶子摇摇晃晃的走了过来,一屁股坐在了刘国栋的旁边亲热的搂着他的肩膀笑道:“哈哈,亲爱的刘,你们带来的酒非常的“哈拉少”(俄语中很棒的意思),虽然它不如我们的伏特加浓烈,但是它确实很香,你们华夏人酿的酒非常的好喝!”
看到阿普杜拉和手下们兴高采烈的样子,刘国栋微笑着说道:“这是我们国家很有名的一种酒,它的名字叫茅台酒。”
“莫泰?很好喝的一种酒,为了它干一杯!哦,要知道我可是已经有很久没有喝到这么好的酒了。”说完,阿普杜拉举起了手中的酒瓶就是一大口,看到阿普杜拉把自己和队员们带在身上拿来御寒用的酒喝得这么开心,刘国栋不禁苦笑起来,怎么这些老毛子都是一副见了酒就不要命的架势,俄罗斯人是这样,这些高加索人也同样如此。
“好了,亲爱的刘,我们还是谈谈合作的事情吧。”阿普杜拉一边往嘴里灌酒,一边含糊不清的说道。
“当然,阿普杜拉先生,哦谢谢你,美丽的姑娘!”刘国栋并没有忘了这趟差事,他一边接过旁边一名年轻的姑娘递过来已经割好的羊肉并道谢,一边对阿普杜拉说:“阿普杜拉先生,在谈论这个问题之前您不觉得您应该把您手下的人数的目前的情况先和我说一下吗?”
“当然可以,亲爱的刘,很抱歉我事先没有告诉你们也是为了保证我们的安全。”阿普杜拉那浓密的大胡子把他脸上的表情遮挡得很严实,让人丝毫看不出他此时的神情。
“这是一个外面豪爽,内心却很是精明的一个人!”刘国栋迅速给面前这个人下了定论。
“现在您可以告诉我了吧?”刘国栋不动声色的问道。
“当然!”阿普杜拉这回倒是很痛快的把情况倒了出来,他知道这名年轻的上士背后站着的是一个多么强大的武装集团,车臣人想要实现世世代代的梦想就只能靠它们了。
擦了擦油腻的嘴巴,阿普杜拉接着说道:“我们部族一共有一千五百多人,其中成年男子五百二十六人,它们都是天生的战士,只是受限于武器装备的匮乏他们才象一只被折断了翅膀的雄鹰一般蜗居在这里。”
“那这里附近你们还有其他车臣部族吗?”
阿普杜拉苦笑道:“据我所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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