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把梁笛鸣押送着,扭到了警察局去。
梁笛鸣虽然惶恐,但想到去警察局,也还算能接受了。
到时候警察一定会还他清白的。
他虽然贪心拿了包,但并不没有像他们说的那样敲车窗抢包,只要认定这一点,那么警察最多是教育他一通,不会给他定罪的。
可是,等到了警察局,梁笛鸣就傻眼了。
因为那几个人拿出了一个行车记录仪,据说这记录仪在停车之后没有关闭。
那里面清楚记录了罪犯敲窗抢包的过程。
梁笛鸣看到视频记录里的人,穿着和自己一模一样的黑衣服,虽然戴着帽子和口罩,但那双眼睛也和自己非常像。
要不是自己真的没干过这种事,他的都要以为视频里的人是自己了。
他现在回想当时那个罪犯的形象,果然是穿着和自己一样的黑衣服,只是隔得远,又戴了帽子和口罩,梁笛鸣看不清他的样子而已。
他辩解说自己只是在那里去等自己的前女友,可是那一段路根本都没有任何的政府监控设备,除了行车记录仪里的证据,他找不到任何可以证明自己清白的东西。
“我是冤枉的,我、我有人证!”因为被揍肿了脸,梁笛鸣说话也不要清楚。
于是,子菁接到了警察局的电话,要求她去证明梁笛鸣的清白。
“他敲了别人的车窗抢包?”子菁也禁不住吃了一惊,“不……这事情我不知道……不过我也不能证明他的清白,我过去的时候他已经在那里了,而且我只逗留了不到五分钟就离开了,前后都不清楚他干了什么。不……我不方便过来……我什么都证明不了。”
子菁才不会去给梁笛鸣证明清白。
谁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抢了人家的包。
“真夸张,”她放下电话,对时翼弦说道,“警察刚刚打电话过来,说梁笛鸣敲了一辆豪车的车窗,抢走了人家价值数万元的钱财。”
“是吗?”时翼弦云淡风轻地笑了一下,“他看起来像是干得出来这种事的人。”
子菁略微想了一下。
这样的梁笛鸣,和记忆中的那个男人,已经相去甚远。
但是她也觉得时翼弦的话不无道理。
现在的梁笛鸣,还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
“警察问我去不去作证,我告诉他们我什么都不知道。”子菁又告诉时翼弦。
“干得好。”时翼弦只这三个字。
他不会告诉子菁,梁笛鸣的事件,都是他一手安排的。
他找来一个身形和相貌特征和梁笛鸣有些相似的人,穿上和梁笛鸣相同的衣服,故意让他敲碎了自己的车,偷包逃跑。
然后,再把包藏在了梁笛鸣看到的地方。
时翼弦知道以梁笛鸣的贪婪,必定会想要把包占为己有。
所以,他只需要让人在梁笛鸣卷着包要逃走的时候,把他抓住,扭送到警察局就行了。
梁笛鸣又贪又蠢,大约只能固执的认为自己是被冤枉的。
他一旦进了警察局,就不要再想出来……
胆敢威胁他时翼弦的女人,这已经是最温和的处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