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感诧异。
“他**地,胡说,北伐军那来那么多人,他那里三个师,我这里也有三个师,他们那来那么多人?”谢鸿勋暴跳如雷。
“且慢,师座先别发火。 ”甘士俊心里盘算道:“师座恐怕我们上当了,我们已经等了两天了。 北伐军怎么还没到。 这三个师到底是真是假。 ”
谢鸿勋迷惑的看看甘士俊和参谋长,心里疑云顿起。
“你们说谢鸿勋现在在想什么?”庄继华制止了宋雄夫和余程万刘靖等人的打打闹闹。
“那还用说,在城里等我们,我派人去九宫山看过,山上戒备森严,晚上都住在战壕里,也够难为他们的了。 ”宋雄夫粗鲁的大笑道。 几个人刚见面时还抱怨仗打得不痛快。 净是些小虾米,连小鱼都看不到。
“副师长,我们是不是逗逗他们,晚上偷袭他们一下,就算打不下来,也能吓他们一下。 ”刘靖提出了个建议,他与副团长熊绶云走程坊,沿途基本没兵。 最后在竹平才捞到一个排,走这么远的路,赶得这样急,却一无所获,心里怪不是滋味地。
“余师长,你有什么想法。 ”庄继华有意听听余程万地想法。 庄继华手下的三个营长,宋雄夫猛,刘靖有些冲动,余程万谁不爱说话,做事却很有条理,因此庄继华比较重视他地意见。
“副师长,卑职认为,谢鸿勋可能已经发现不妥了,”余程万慢慢的说:“所以他肯定要采取行动,而且。 我军三个师围攻铜鼓。 杨震东肯定挡不住,他会向谢鸿勋求援。 只是卑职没想好,谢鸿勋是直接出援铜鼓还是先试探我们的实力。 ”
庄继华满意的点点头:“余营长说得对,战争永远是相互的,我们给他一刀,他会给我们一拳;所以,打猎结束了,真正考验我们的时候到了。 ”
随后庄继华语气转为严肃:“谢鸿勋比较粗,可再粗,他也打了这么多年仗,经验也会告诉他现在这种情况不正常,杨震东的求援电报肯定已经到了,程总指挥他们就算爬也已经爬到铜鼓了,但谢鸿勋会不会就这样去增援铜鼓呢?我认为不会,谢鸿勋首先要确定修水周围地是不是真有三个师。 ”庄继华严肃的说:“所以我们就要坚定他的判断,怎么作呢?等他派人出来。 人出来多了,我们就打他的先头部队。 人少了,就彻底击溃。 ”
谢鸿勋在指挥部里转了好几个圈,打了这么多年的仗,这个仗让他有些看不懂,想了半天才说:“老甘,你说的有些道理,我看这样,明天让万守和带他的人去杭口看看,告诉沿途小心些,别中了别人的埋伏。 ”
万守和旅现在驻守九宫山,已经在山上战壕里蹲了两天了,九月地山里,夜里已经有些冷了,他的士兵早已经怨声载道。
万守和接到命令后,第二天就下山向杭口开去,他的旅并非三团制,而是两团制,万守和自己带一个团走在后面,他告诉前卫团长,一定要小心,宁慢勿快,两个团一前一后,小心翼翼的向杭口前进。
万守和下山没多久,庄继华就得到报告了,庄继华和一团全团都不在坑口,而是隐蔽在城西北的山里,距县城只有三十里。 庄继华在作出谢鸿勋会派人出来的试探地判断后,就带领部队绕到这里驻扎。 选择这里的原因是,他也不知道谢鸿勋派出来的人会走那个方向,只是直觉判断不是走北面就是走西面,现在这个位置正好。
“副师长,你可真神了,你怎么就知道他就会这样作?”宋雄夫瞪大眼珠问,当初庄继华说谢鸿勋会派人出来试探,他还不是很相信,没想到…..,他的信心立刻爆棚,感到跟着这样的长官,想不立功都难。
“什么神了鬼了的,你看看余营长不也一样知道吗,多动动脑子,否则只有一辈子当营长的份。 ”庄继华笑骂道。
余程万在作出那个判断后,心里也拿不准,现在看到结果居然果真如此,那兴奋劲根本压不住,满面红光,嘿嘿直笑,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判断对了只是一个方面,下面的事情将决定我们能不能把谢鸿勋拖在修水。 ”庄继华赶紧制止住狂喜的众人,让他们冷静点。
“副师长,怎么打?”刘靖嘴快抢先问道,宋雄夫慢了一步,也满怀期望的看着庄继华。
“不知道。 ”庄继华地回答让众人大失所望:“你们知道非洲地豹子是怎么猎杀猎物的吗?”众人不明所以地互相看看,庄继华接着解释说:“猎豹发现猎物后,并不直接发起进攻,而是悄悄的跟着它,慢慢的靠近它,等它稍一松懈,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突然猛扑过去。 我们今天就学学非洲猎豹。 ”
“副师长,副师长,”宋云飞低声叫道,这次他亲自出马跟踪万守和,庄继华带着全团就在万旅左后,两部相距只有三里地,遮天蔽日的密林掩住了一团的行踪。
“云飞,怎么样?”庄继华看到宋云飞就急匆匆的问。
“他们停下来了,在前面的坝子上做饭,抽烟。 ”宋云飞简单快速的说:“两边的掩护部队也在休息。 ”
“走,我们去看看。 ”这一战太重要了,庄继华有些犹豫。 宋云飞带着他悄悄爬到一个山岗,从树丛的缝隙间,庄继华看到远处的敌人已经把枪架在一齐,一些人正在生火做饭,还有不少人躺在一边抽烟。
“那边。 ”宋云飞轻轻说,庄继华沿着宋云飞的手指方向,在左侧的山岗上发现有人影晃动,只是看不清有多少人,随后他又在左侧的树林里同样发现人影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