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头胡捧着自己被打穿的手掌,皱起眉头说道:“其实很简单,我是过来检查26号的身子,她竟然是处子,那说明你没有动她,我只能把她杀了。”
我抬手把他的鸭舌帽给掀飞,盯着他怒道:“就因为这个,你把她杀了?!”
“这个理由我需要向你解释吗?这里是妖哥的地盘,不是苏武你的。我们有着自己的规矩,把26号送给你,对你来说是享受的东西,但对于26号那就是没有完成自己的任务,唯有死路一条。”牢头胡理直气壮的说。
“畜生!一群十恶不赦的畜生!”我紧紧的闭着双眼,只有一个念头,太残暴了,静蕾死的太可惜了,都是我害了她,难怪她说知道自己的结局……
向往、憧憬,静蕾是一个梦幻的女孩儿,绝望、看淡,静蕾的心里已经布满了创伤,她外表冰冷坚强,实则内心渐渐崩塌,这些谁造成的!可恶!
我转头看向床边,默默的呼唤着她的名字:静蕾。
“苏哥!我来!不脏你的手!”山猫对我喊道。
我对他摇了摇头,慢慢的把他的枪口移开了。
“嘿嘿,苏武,这才是明智的选择,看你怎么跟妖哥解释吧,又或许不需要解释了……”牢头胡舔了舔嘴巴,对我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
我冲他灿烂的笑了笑,同时扣动了扳机,子弹直接把他的手臂从手肘处打断,断臂飞落,牢头双腿一软胡跪在地上不断的狼嚎,我不管他听不听得见,只是平静的说道:“这就是我给他的解释,滚吧。”
强子听言把其他躺在地上的人也弄醒过来,牢头胡逃逸似得夺门而去,而其他人自然也是摇尾跟上。
“苏哥,就这样放他们走了?”毒蛇问道。
我把步枪扔到他手里,没有回答他,而是来到床边,替裴静蕾盖上被子,再拭去她唇角的血水和粘连的头发,本来就安静的她,现在更像是在熟睡,我有种梦里梦外的感觉,很想回到我们刚来小岛的那一天,或许也会艰难,或许也有不确定,但至少,有那么一点希望。人死,什么都没了,但我却被惊醒了,心底有股隐匿的力量在蠢蠢欲动,静蕾……
“阿泽,让黑斑脸进来。”我轻轻抚摸着裴静蕾还有着温润的脸庞,开口道。
“是,苏哥。”阿泽点了点头,把门拉开,毒蛇和山猫马上把枪警惕的举起来,连强子都绷直身体站在我身旁,严正以待。
黑斑脸大踏步走了进来,在他身后只跟了六七个人,看见我们几人严肃到冷冽的戒备状态,他也显出了一丝紧张,但他还是很冷静,没有先说话,而是回身把房门关上,在屋里打量了一圈,最后停在了我和床上。
经历过生死,在刀尖上生存的人,果真是不一样,我对黑斑脸还是有几分个性上的钦佩,他对着我摇了摇头:“苏武,你疯了,你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吗?”
显然他看见躺在床上的裴静蕾,不用多说,便知晓了一切,因为他肯定知道所谓的狗屁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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