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赌,自然是少不了足够的本钱。
两千两银饼,已经不是小数,为此还特地多跟武媚娘多借了一个身强力壮的下人为他背着麻袋拿钱。
杜荷又让武媚娘准备一些东西。
房遗爱见杜荷归来时,身后跟着一个小斯,两眼瞪着那半袋子的重物,听着那银饼摩擦时发出的声响,张了张嘴道:“老大,这…………你这是玩真的!”
杜荷自信满满的道:“自然是真的,你老大有资本,不怕输,你担心什么!”
他这辈子虽然从来没有进过赌场,更没有堵过什么牌九之类的,偶尔玩玩也是扑克、麻将,什么牌九、骰子、斗鸡、斗蟋蟀根本没有玩过,但他相信以自己的技巧,赢钱实在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房遗爱心知原来的杜荷十赌十输,赌运差劲到了极点,这才不愿与之进赌坊,但杜荷一副自若的表情,想起这些年的变化,也有些半信半疑,在前头带路。
在房遗爱的带领下,两人穿过了五条街访,来到常安坊里的一栋金碧辉煌的建筑外。
“百胜赌坊!”
朱红匾额上四个金漆的大字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里面传来阵阵喧闹之声,似有数百人正众在该处玩乐。
杜荷与房遗爱并肩进入宏伟壮观的赌场大门时,守在门口的护卫已经换上了谄媚的笑容道:“杜公子好久没来玩了,二位大人里面请!”说着大声道:“长安杜公子、房公子到,快来迎接,好生伺候!”
他这话音一落,立刻就从厅里走出了几位半秀的女婢。
杜荷吓了一跳,低声道:“还高叫出来,怕别人不知道吗?”
“呃……”房遗爱顿了顿道:“一般人来这里都喜欢偷偷摸摸,不让他人知晓。但是老大是个中的异类,这是以前老大要求的,说这样显得你身份!”
“啃!”杜荷差点让自己的口水噎着,那杜荷确实称得上荒唐至极了。他再一次为自己穿越到他的身上而感到丢脸。
踏入赌场,杜荷登时看huā了眼,他尚是首次踏足赌场,只见由大厅中赌桌赌具以至家傲摆设,无不华丽讲究。而且地方宽敝,尽管大厅聚集了五、六百人,这大赌场一点都不令人觉得挤迫,比电影里出现的那些赌场还要讲究。
一名满身铜臭、低俗不堪的胖汉迎上来道:“要不要小人为两位公子预备宾室待客。”
房遗爱正打算开口说要。
杜荷已经先一步抢先道:“不用!这赌博就是人多,在大庭广众下聚在一起才有意思*……”
房遗爱闻言挥手改口道:“我们只是随便看看,你去招呼别的客人好子!”
他们所在的大堂是小康之家玩耍的地方,房遗爱带着他离开了堂中来到到后院。原来宅舍相连,一条碎石路把主楼后门与另一道大门相连,两旁是修剪整齐的huā园,在huā园的深处是一栋更为豪华的屋舍。
房遗爱道:“那里才是我们赌的地方。”
杜荷进入屋舍,发现自己有些少见多怪了,这里的摆设竟比先前所见更要奢华十倍,就算是地面也是用大红的地毯铺起来的。
最明显变化就属各座大厅里由负资主持赌局的荷官,斟茶倒酒的女侍。荷官身着高贵的矛暇,气质宛如君子般高雅,女侍都是绮年玉貌的动人少女,兼且她们衣着性感,身上穿的是抹胸、肚兜般的红衣,衬以绿色短裳把玉藕般的双臂和白皙修长的玉腿,完全暴露出来,穿棱来往各赌桌时,更是乳波臀浪,婀娜生姿,那放浪的举止,看得杜荷目瞪口呆,还以为到了妓院,也不禁在心中感慨:无怪都说嫖与赌息息相关,密不可分,诚然不欺我也。
此时两名姿色不俗的女侍笑脸如huā的走上来,奉上香茗糕点,不但体贴周到,动人的胴体更不住往他们挨挨碰碰,最后更是各自挽着两人的臂膀,让他们压上高挺的酥胸,态度热烈。
房遗爱久经疆场,面不改色。
杜荷还是有些不自然,但也是逛过妓院的过来人了,很快也适应过来。
杜荷给了房遗爱一百银饼让他自己去玩,自己则在赌坊里热闹的地方转了一圈,对于赌坊里的情况大致有了了解之后,坐到了牌九的座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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