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任走出那所房子的时候,外面已经是朝霞满天了,与刘泽秉烛夜谈了一宿,张任非但没有感觉到疲倦,反而是精神矍烁,神采奕奕,刘泽儒雅的气质,谦和的谈吐,虚怀若谷的胸襟,远大磅礴的志向,无一不给张任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同时,张任也将自己的才华毫无保留地展现了出来,对于益州的治理,对于接下来的出兵路线,张任都提出了自己独到的见解,博得了刘泽的频频点头赞许。一宿促膝详谈,两人都有惺惺相惜的感觉,真的是相见恨晚。
“大哥——”冷苞和邓贤牵着一匹高头大马迎了上来,满面的笑容。
张任走上前,重重地在两人的肩头上拍了一掌,他的目光,充满着坚毅和沉着。
“大哥,这是主公赐给你的坐骑,你来试试。”冷苞含笑着将缰绳递给了张任。这是一匹最上等的汗血宝马,全身如赤焰一般,唯有项间一圈黑色鬃毛,高大而健硕,从头至尾约有一丈之长,嘶喊咆哮,有入海腾空之状。
但凡是武将或许不贪金钱或许不爱美人或许不慕权势,但对宝马名驹却是无人不爱,张任自然也毫不例外,这匹马虽然比不得赤兔马那般的千里神骥,但也绝对是万中挑一的好马,蜀地的马多数又矮又小,张任早就对靖军将领的座骑艳羡不已。当下毫不客气地接过缰绳来,翻身跃上马背。
高桥马鞍和双边马镫都是刘泽专门令人按照张任的身材订做的,做工自然是精细无比,张任坐在马背上,感觉相当地舒适,这让他更加钦佩刘泽的心细如发。连这些小事刘泽都安排的妥妥当当,直让张任感慨万千。
“主公吩咐下来,今日让大哥休息一日,明日再到军营报到。大哥,我们陪你回家如何?”冷苞和邓贤也跨上了战马,他们的座骑也是汗血宝马。不过只能算得上是中等马,比张任的这匹赤焰骑还是差了点。在靖军中,只要是将军以上级别的,统一都配发汗血宝马的座骑,不过级别不同,座骑的品质自然也相差很大。
这回张任倒是没有再拒绝,与冷苞邓贤并辔而行,向锦四胡同方向行去。
途中路过一处高门大宅,冷苞和邓贤勒住战马。跳下马来。张任不禁莫名其妙,不是说好了要陪他回家的么,这么中途就停下了,而且看这处宅院,也是非富即贵的人家,冷苞和邓贤的家张任也不是没有去过,冷苞和邓贤的这一举动让张任很是诧异。
冷苞和邓贤神秘一笑,拉着张任就奔府门而去。
“二位贤弟。这是何人的府邸?”张任是一头雾水。
冷苞和邓贤笑而不语,他俩连门都不敲。径直就拖了张任跨进了府门,更怪异的是门口的家丁对这几位不速之客连拦都没有拦,而是毕恭毕敬地躬身施礼,更让张任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这是一处里外三进的院落,奢华而不失典雅,一大群的家丁丫鬟垂手而立。象迎接主人一样迎接张任三人的到来。
张任越看越觉得奇怪,这冷苞邓贤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二位贤弟,这到底怎么一回事?”
未得冷苞邓贤解释,两个七八岁的孩童已经扑了上来,一人抱了他的一条大腿。亲亲热热地喊道:“爹爹——”
张任为之一愕,这不正是自己的两个孩子吗,再抬头时,妻子陈氏也已经是笑吟吟站在了他的面前,衣饰鲜亮华美,不禁让张任有些恍惚,似乎看到了十年前妻子初嫁时的大家闺秀般的风范。
“大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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