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阳平关失守的消息,张鲁顿时是呆若木鸡,原本以为杨柏去守阳平关,纵然不敌,抵挡个三五月应该问题不大,可未曾想到,杨柏就连三五天都没守下去。阳平关可是汉中的唯一天险,阳平关一失,汉中几乎再无险可据,张鲁的手中也再无多少兵马可以调动了,在汉中称王称霸呼风唤雨十几年的张鲁,终于是走到了他的穷途末路。
张鲁算得上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神棍,披着道教的外衣,裹挟民众蛊惑人心,不过他比张角聪明就在于不公然地于朝庭为敌,利用他母亲是刘焉的姘头的机会,任职督义司马,在汉中发展起了自己的势力,因为信徒入道,需要交五斗米,所以张鲁的道教又被称之为五斗米教。张鲁一直对刘焉阳奉阴违,培植党羽,后来又与刘璋反目成仇,割据汉中,严然自立。
刘璋奈何不了他,曹操又无瑕对付他,所以张鲁在汉中很是逍遥了有些年头,井底之蛙之所以觉得天就是那么大,因为它看见的就是那一片天,张鲁在汉中无所欲为了好多年,自以为汉中这一亩三分地就是他的天下,别人都染指不了。刘泽进军益州,他还误认为有机会来分一杯羹的,想趁机去夺葭萌关,可结果却是没吃到羊肉惹了一身膻,葭萌关没拿下来,反倒是引火烧身,不光赔了弟弟张卫及五万大军,而且靖兵犯境,连阳平关都丢了,不禁让张鲁好生后悔,你说招谁惹谁不好,偏偏在招惹那个煞星刘泽,看来自己的好日子是要到头了。
主薄阎圃道:“阳平关既失。南郑兵微将少,决然挡不住靖军来攻,主公何不效荆州刘琮益州刘璋,为了汉中数十万百姓,献汉中而降,刘泽素以仁义为怀。主公亦不失高官厚禄。”
张鲁迟疑不决,说实话,汉中眼前的局面张鲁并不是看不出来,只是一想到献城而降,他就心如刀割,故而犹豫再三。
谋士杨松道:“汉中固然守不住,又何须向刘泽投降?方今天下,最得势的莫过于魏王曹操,挟天子而以令诸侯。主公乃曹丞相亲授的镇夷中郎将汉宁太守,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宾莫非王臣,魏王代表的是朝庭大义,主公归降魏王,都算不得上是投降,只要魏王入主汉中,又何惧刘泽来袭。主公的富贵名爵,一样也少不了。”
曹操没空来理会汉中。并不认为着对汉中不闻不问,建安五年曹操破袁绍之后,就曾加封张鲁为汉宁太守镇夷中郎将,杨松做为张鲁这方派出的使者,曾前往许都与曹操进行过接洽,得到过曹操的不少金帛贿赂。在降刘还是降曹上,杨松自然还是倾向于曹操的。
阎圃却不同意,道:“曹操乃是国贼,久欲篡汉矣,主公若归降此人。在其帐下为官,将来也不免要担逆臣之名。靖王刘靖秉诚大义,奉诏讨贼,行的乃是堂堂正义之师,主公缘何舍明珠而求暗土?”
张鲁沉吟未决,其实他倒是不在乎当不当逆臣,关键是既然自己要投降,那就得找一张长期的饭票才行,现在天底下最强悍的两个诸候就是曹操和刘泽,终竟谁可以吞并掉谁最终一统天下,张鲁心中并没底,不管投降谁,张鲁可没想着要投降二回。比如说投降了刘泽,反过来刘泽被曹操给灭,自己不得还再投降一回吗。既然要张鲁做出选择,张鲁肯定要做出明智的选择。
张鲁没吭声,杨松却沉不住气,冷笑道:“阎主薄如此急不可耐想向刘泽投降,难不成是阎主薄拿了刘泽的好处,故而在此撺怂主公?”杨松倒打一耙,矛头直指阎圃。
阎圃满面脸胀的通红,他没有想到杨松竟然会信口雌黄,污蔑自己,气愤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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