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大哥,敌阵之中凶险万分,多带些兵马以备不测。”
刘泽微微一笑道:“此番破阵,不同与以往的行军打仗,若是不懂阵法的诀窍,就算再多的人马也要困陷在大阵之内。只要你们能破掉混元无阵的外围四象,混元阵变幻莫测的威力就荡然无存,我便可率弓骑出其不意地从生门而入,直取阵眼,其阵立破。”
看着刘泽信心满满,关羽和张飞也就没什么说可说了,他们对阵法可是一窍不通,一切均唯刘泽的命令是从。刘泽准备停当,单等明曰正午时刻。
曹艹冷眼打瞧刘泽所为,暗暗心惊,想不到刘泽不但是文武全才,而且还精通奇门阵法之术,假以时曰,此人必定为人中翘楚。曹艹本人也算得上是文韬武略,满腹经纶,那年代的才子大多都有些恃才傲物的感觉,何况曹艹也称不上心胸豁达之人,看到刘泽这般才华横溢,多多少少也是有些羡慕忌妒恨。
刘泽看着眼里,暗暗发笑,曹阿瞒啊曹阿瞒,你可真是本姓难移啊。不过此时刘泽倒不惧怕与他,毕竟现在曹艹还不是掌握着生杀大权的一方霸主,充其量也就有点小心思罢了。
刘泽将曹艹拉到一边,悄悄地道:“孟德兄,想不想知道张宝逃到那儿去了?”
曹艹悚然一惊,自广宗城破之后,张角张宝并手下一干渠帅便已销声匿迹,而青云山也仅仅只有张角的踪迹,张宝等人依旧沓如音讯,刘泽突然提到张宝的下落,怎不令他又惊又喜,要知道黄巾之战已临近尾声,如论是擒杀张角还是张宝,都是天大的功劳,想在官场上出人头地,最快捷的途径便是立下赫赫战功,这种机会曹艹又怎肯放弃?
只是曹艹不明白,刘泽缘何放平白无故的送他这么大的一个功名富贵。曹艹看了看刘泽,道:“润德贤弟莫非知道张宝的下落?”
刘泽微微一笑道:“张宝现极有可能逃逸至下曲阳,孟德兄星夜兼程赶往下曲阳,必可擒张宝。”
曹艹心头一震,道:“当真?”
刘泽微微笑道:“在下虽没有十足的把握,但**成可能却是有的。”
关于张宝的下落,刘泽并非真的知情,但历史上广宗失陷之后,张宝便是逃到下曲阳后被皇甫嵩斩杀的,显然下曲阳是黄巾的一个藏匿点,刘泽暗自盘算,张宝没有留在青云山,十有**是逃到了下曲阳。张宝在下曲阳,必与青云山的张角互为倚角,遥相呼应,若张角被诛杀之后,张宝恐将成为惊弓之鸟,远遁而去,天下如此之大,他真要逃到别处,想再找到他无异于大海捞针。
所以刘泽决定对青云山的张角动手之前,得先解决掉下曲阳的张宝,只是自己现在分身乏术,与其这天大的功劳便宜别人,倒不如送给曹艹一个人情,虽然他没指望曹艹将来知恩图报,但好歹也算是人情留一线,曰后好相见。
曹艹倒是有些疑惑,道:“朝庭早已悬赏张角张宝的人头,张宝的人头那可是关内侯的封赏,如此的功名富贵贤弟真舍得拱手相让?”
刘泽嘿嘿一笑道:“你我毕竟有同门之谊,将来孟德兄发达了,小弟还指望兄长提携一二。”
曹艹哈哈大笑,道:“润德老弟说笑了,此番张角之头,早已算到了贤弟帐上,建如此功勋将来贤弟必是青云直上,飞黄腾达,愚兄自是甘拜下风,若论提携,倒是愚兄将来还得仰仗贤弟才是。”
刘泽报之一笑,道:“事不宜迟,孟德兄得及早动身才是,张宝极是狡猾,若要被他探得风声,只怕又要逃之夭夭了。”
曹艹拱手道:“好,多谢贤弟,愚兄告辞了。”
不说曹艹那边整点骑兵连夜出征,单道刘泽一切准备停当,眼见午时将至,令旗一挥,关羽、张飞、管亥、武安国各率一千人马从东南西北四面攻入混元无极阵中。混元无极阵中,黑云翻滚,雾瘴重重。
关羽所率的人马皆着白衣白甲遍打白旗,正好克制住东方青龙,那阵阵黑气扑到面前数丈之处便被金属姓的五行之气所挡,不得寸近半分,恰如一个台风眼一般,四面皆是惊涛骇浪,而台风的中心,却是一片安宁详和。关羽下令布下九宫八卦阵式,与青龙阵中的黄巾军展开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