跷之处,还请林国相裁决。”
林海略一点头,没做什么表示,而是将目光转身了刘泽。
刘泽上前一步拱手道:“我的这些部下都是曾追随皇甫车骑征战疆场的百战勇士,与黄巾逆贼有不共戴天之仇,何来私通黄巾一说,分明是刘都尉听信谗言,挟私报复。我等将士不甘受辱,才与之誓死抗衡,请林国相明鉴。”
“刘都尉,你说刘县令的部属又私通黄巾的嫌疑,可有确切证据?”林海又转头去问刘平。
刘平哪里拿得出什么证据,支支唔唔地道:“下官也是接到有人密报说马家大院内有人私藏军械窝藏黄巾……若是下官能进院稽查,定能查获证据。”
林海朗声哈哈大笑道:“看来这是一场误会了,定是有人从中作梗,有人意图诬陷刘县令。不过刘都尉也算是恪尽职守,并无什么过错,既如此,刘都尉且退兵回营兵吧,此事就此了结。你二人皆是我平原要员,切不可伤了和气。刘县令也不必再怪罪刘都尉的鲁莽行事了。”
刘泽冷眼打瞧,这林海倒真能和稀泥,不过此事如此善了,倒也出乎刘泽的意料,当下含笑道:“刘都尉身负平原城防重责,在下又岂敢怪罪,只是希望刘都尉不要听信小人谗言,中了小人的离间之计,文武失和,让那些宵小之辈有可趁之机。”
刘平倒是一脸郁闷,不过林海都如是说了,他也不能驳了林海的面子,重重地哼了一声,也不再理会众人,扬鞭策马而去。
“你看……这……”林海无可奈何地道,“这刘都尉在平原飞扬跋扈惯了,连本官也得让他三分,刘县令还请多多海涵。”
“下官初来乍到,多有得罪,还请诸位上官包涵才是。”
寒喧了几句之后,林海也就告辞离去了。
这时,关羽张飞从县署赶了过来,远远地张飞就埋怨上了:“大哥你真**道,出了这么大的事不定期瞒着俺们,咱们还算不算是兄弟了?”
刘泽笑道:“多亏你没来,你要是来了,非闯下大祸不可,就你那火神爷的脾气,还不把那刘平的脑袋揪下来。”
“那是,幸亏那小子跑得快,要不然俺非把他的脑袋揪下来当夜壶不可!”张飞大大咧咧地高声嚷着。
刘泽没有理会他,回头到管亥道:“子前,此事你处理的极妥当,有理有利有节,既阻止了刘平的阴谋得逞,又避免了事态的扩大。”
管亥憨直地笑笑道:“俺倒是没想那么多,不过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想让俺缴械投降,那也办不到!”
关羽说道:“这刘平果然是心胸狭隘之辈,昨曰刚刚吃了点亏,今曰便挟私报复,此等小人,只怕他一计不成又施一计,大哥还是早做提防才是。”
“无妨,刘平色厉内荏,倒是个容易对付的主,只是那林海态度暧昧,到是耐人寻味。”刘泽淡然一笑道,“不管他了,今曰任务繁重,还是先处理手头的公务吧。”
林海刚刚回府,刘平和几个乡绅便赶了过来。刘平显然很不高兴,冲着林海道:“林国相,好歹你我共事已久,今曰你缘何帮衬外人?”
林海微微一笑,对刘平无礼的态度丝毫没有见怪的意思,反倒是请他们上座奉茶。
“刘都尉,你我同国为官,已有多年,相处甚是融洽,又岂能为了一个新到任的县令失了你我的交情。”
林海以礼相待,刘平倒也不好意思再发态度。“那林国相今曰为何要帮那竖子?今曰好不容易逮住个机会,可解我心头之恨。”
“刘都尉可知那刘泽是何来头?朝中可有背景?”林海品茶着,悠然地道。
刘平倒真是不知道,他不禁为之语塞。“这……一个小小的县令,能有多大的背景?他若是真朝中有人的话又何至于做个县令芝麻官。”
林海放下茶碗,语重心长地道:“刘都尉,兵法有云:知已知彼,方能百战不殆。今天若不是我出面拦你,恐怕真要闯下大祸了!”
“这……难不成这竖子还真有后台不成?”刘平愣住了,说实话,他真没有搞清楚刘泽是何出身,不过在平原国,他刘平家是第一大士族,就连国相林海也不得不给他几分颜面,小小的平原县令刘平压根儿就没正眼瞧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