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击东城袁军粮草大营进行地异常顺利,张飞与太史慈半夜出起程,一路疾行,比及天明之际,便达到了东城之外。陈纪接到禀报,欺徐州兵少,率众出战,方一交锋,就被弓骑杀了个落花流水,慌忙逃窜回营,固守大寨。
张飞和太史慈也不攻打营寨,而是在寨外壕沟前推出了十辆投石车,就在陈纪和袁军看得莫名其妙之际,一排瓦罐呼啸着从他们的头顶上掠过,砸在了营寨之内。令陈纪等人诡异的一幕发生了,那些瓦罐有的落在空地之上,瓦罐当即碎裂,沙土的地面上根本没有任何的引火之物却立即燃起了熊熊的大火,水泼不灭。
而大营之中更多的地方堆满了粮草,瓦罐击中粮仓草垛,更是引发了大火,不过是片刻光景,整个粮草大营已是浓烟滚滚,烈焰腾腾。陈纪急忙令人取水和沙土灭火,但徐州军的这些瓦罐都是用汽油做成的,普通的灭火手段根本就无法遏制火势的蔓延,更何况营外投石车还不停地将一排排的瓦罐投了进来,不消一两刻时间,整个粮草大营已是陷入了一片火海。
陈纪见十几万斛的粮草已经是付之一炬了,自己可不想给这堆粮草陪葬,冒火突围,率着残兵前往临淮禀报纪灵去了。
张飞和太史慈见目的达到,也返回军营交令了。
在淮陵驻守的纪灵一听东城的粮草被焚,惊得是目瞪口呆。军无粮则军心不稳,现在军的的存粮已经不足七日之数,即使从淮南再度运粮过来,那也至少得十天半月,看来这淮陵是守不住了,于是集召杨弘等人商议,决定退兵回淮南。为了防备徐州的追击,纪灵还特别命令张勋为后队,严密防范。
那知徐州军根本没有半点追击的意思,闻袁军撤退。刘泽也立即拨营起寨。兵退盱眙,仍旧令于毒守盱眙,并将他折损过半的部曲补充至满员,而后大军挥师北进。直指郯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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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破郯城之后。吕布是志得意满。自领兖州牧,封曹豹为别驾从事,陈宫为治中从事。张辽、魏续为中郎将,高顺、曹性、侯成、宋宪为都尉,陈登则是如愿以偿地当上了东海郡太守,就连他的老父陈珪也被吕布任为功曹从事。城中徐州军的旧部皆为曹豹收降,吕布令其统领。
每逢筵宴之时,陈珪父子必盛赞吕布,称其有经天纬地之才,堪为当世第一英雄。
陈宫颇为不悦,劝谏吕布道:“陈登父子阿谀奉承,居心叵测,陶谦为州牧时便叛归刘泽,今又背主求荣投靠主公,如此反复无常的小人,主公亦多提防才是,切不可付之以兵权。”
吕布一听陈宫言及反复无常之时,自己的脸上不禁一红,隐隐不快地道:“我观元龙父子乃诚意之人,如非元龙,本侯如何能坐得到州牧的位子,公台无端献谗,意在何为?”
陈宫道:“陈登献城,最是叵信,今日他可背刘泽而投主公,异日主公势穷之时亦知他不会背主公再投他人,此等奸佞小人,主公切不可亲之信之。”
“够了!”吕布忍无可忍,怒叱道,“公台,依你之言,本侯便更是反复无常的奸佞小人!岂止本侯,就公台你不也是深受曹操重用却背叛了曹操,一样的屁股不干净,凭什么要去污蔑元龙?”
陈宫哑口无言,愧不能语,吕布是拂袖而出。
刚走到门口,一封急报便将吕布堵了回来,吕布拆而视之,却是刘泽已在盱眙击败了袁术的十万大军,此时已是挥师北进,直指郯城而来。
吕布感到了事态的严重,他本以为刘泽与袁术在淮南相持,刘泽就算不败的话也,也不一定能在短时间内获胜,他有充分地时间来消化和吸收徐州这颗胜利的果实。郯城虽然是拿了下来,但彭城、下邳、广陵三郡还在刘泽的手中,守三郡的徐荣、赵云、张郃都是刘泽的心腹之将,吕布就连劝降的念头都没有。开阳的臧霸虽然不是刘泽的部属,但他自立已久,陶谦刘泽执政时期都没有归顺,吕布尝试着派人前去招抚,许以高官厚禄,可臧霸根本就不吃这一套,将吕布送去的礼物原封不动地退了回来。高顺为此大怒,特向吕布请命率军攻打臧霸,吕布却没有答应,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如何应对刘泽的反扑,臧霸那边还是不去动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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