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溪玉虽然早有觉悟,但亲身经历后才真是刻骨铭心的痛啊,而对于身上这个怎么唤都不起身的男人,疼红了眼真的想咬下他的一口肉来。
她现在终于知道了,无论什么男人,高的矮的胖的瘦的,温柔小意还是翩翩君子,或者是克制力不好自制力好的,在没遇到自己喜欢的那道美味的大餐时,外表都会极为出色而具有欺骗性,可是一旦尝过这道美食,尝过那**噬骨足以让人欲死欲仙的滋味儿。
所有男人都会化身为狼,自制力越强的,越狼!
她以为圣主是个例外,因为之前就有例子,他一向听她的,在这种事上,罗溪玉教的好,而且他也好学,一学就会,从来没有让她受伤过,所以她就放松警惕了,然后就松了口,说出了教他的话。
可是惨痛的代价却让她欲哭无泪。
是她教会了眼前这个男人如何摆脱处男的!
她也亲身体验到原来所有的男人都是禽兽,都是虐待狂这句话是对的。
多么痛的领悟,她不该那么傻又天真的。
自从一直寻寻觅觅无路可走,到真正进入了桃花源,那层层叠叠的让人有眩晕感的花瓣,简直如人间仙境一般,舒畅的恨不得就此沉溺在其中,永不摆脱。
圣主微微抬起头,他俯在她身上,一下一下,虽然不快但却十分有力,整个身体如崩成一条直线,他的目光里闪着异样的光芒,罗溪玉痛得要死左右摆首时曾推着他,看着他。
那时她只觉得那眼眸里似绽放着像烟花一样的光芒,特别亮特别亮,亮到罗溪玉都不敢再看。
然后无论她如何求饶,如何哭诉,如何泣不成声,如何受不了,他都是保持着那一个姿势,如同进入了程序命令一般,一直往复。
那瘦而有力的腰背,如虎豹般起伏,他一直目光不眨一下的看着身下这张染了花色的仙姿绝色,那小嘴一张一合,不知在跟他说什么,眼泪串串的掉,一动不敢动的哀求,可是他却整个心神都沉浸在了那仙境之中,只将她牢牢的囚于双臂之下。
此时竹楼里灯光忽闪,随着夜深光线越来越暗,其中一盏因烟油用尽而熄灭,只剩近处的还在摇曳,而此时偌大床铺上,交叠的两人在灯光下拉长的影子,及那女子靡靡之音。
乍一眼看,一黑一白,一善一恶,女如掉落凡间的仙子,天姿绝色肤凝如玉,灯光下泛着诱人的荧光,而男子如条蛇般隐在黑暗中,不断的抬头挺进,阴沉而激进。
一时间,如被恶魔冒犯的仙子,如被仙草拯救的罪恶,相互交错,紧紧相连,此起彼伏。
死去活来的滋味儿,罗溪玉吃得足足的,她哭的稀里哗啦,抬胳膊的力气都一点也没有,她应该愤怒的,应该气得浑身哆嗦,想到无论她怎么哀求讨饶,他都屹立不倒,一下都不停的一直一直保持一个速度,不快也不慢,不断的深入长出,将整朵娇嫩的花儿差点碾烂。
罗溪玉绝对不想原谅他,特别后悔,觉得自己真是第一圣母了,怎么会一时脑残的将自己扎了个蝴蝶结打了包当成礼物,亲自送到狼的身边的,委屈的要死,就这么哭她都能哭三天三夜。
可是就在她几番晕过去,又醒过来,满面梨花带雨,小溪潺潺的,眼晴又红又肿的睁开眼,看到圣主跪在床上的样子,她瞧了,本来是要哭得更大声,不由的又忍不住笑出来,又哭又笑的把刚才还显得压抑肃穆的气氛,瞬间打破了。
她看到了什么?
他看到圣主居然吓得手足无措,不断的用手接着那血,似乎要将血按回去一般,按不回去结果眼神又绝望又惊慌的看着她。
她又想笑,有生之年居然看到面瘫脸的圣主露出这种表情,也不知是解气还是值得,眼里含着泪,觉得这世上再没有比她更苦逼的女人了。
待得抽着气动了动腿,然后一脚软绵绵的踹在圣主手臂上,“我还没死呢,快去给我泡杯玉兰茶……”
她第一次冲着圣主凶巴巴道,只是却不曾想,此时的她说出的话半点力道都没有,反而又娇又憨,额头又疼得有汗,苍白又稚弱,看在男人眼里,去茶桌拿茶壶的手力道都没控制好,将茶壶柄生生给捏断了。
……
东狱人起得特别的早,天才刚刚放亮,这街上就人来人往,现在正值果子成熟季节,早上要趁着露水采摘下来,卖才会新鲜水灵,不出一会儿,街上便有各种叫卖。
罗溪玉喝了玉兰花茶后,便觉得全身的痛感一减,还好有玉兰花这个减伤利器,眼皮发沉累的什么也顾不上沉沉的睡去,醒来还是被一阵阵饭菜的香味给饿醒的。
本觉得应该还疼痛的身体,在喝过玉兰花茶后竟是好得太多了,没有那种车碾的剧疼,随即便慢慢睁开眼晴。
结果一睁眼,却发现自己仍躺在圣主的怀里,圣主估计是一夜没睡,加上前几日海上的不适,到现在眼底还有淡淡的青色,手里搂着她,竟是眼晴都不眨一下,怕她会消失似的用手圈着。
罗溪玉本来还生气的,看到他的疲色,顿时又忘了疤,暗暗担心起来。
却不知,圣主之所以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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