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却只有八位。”
乐辰领着她走到那个空位前,绕着那位置转了一圈。又到那个女人面前:“如果这个女人就是那个女人,那么,她会恨那个男人吗?”
七景错愣着看他,“怎么问这个?” 两人又回到空着的位置前:“这个位置,显然是给她那个男人留的。而这里有一个阵法,这里就是阵眼。这茶几下面是一个通道。也许通向生路,也许通向死境。就是
不知道,那个女人对那个男人,是爱是恨。是希望他生还是死了。”
七景怔了一下,突的笑了起来:“只怕是不爱也不恨。”
“不爱也不恨?”这下,轮到乐辰愣了:“不恨么?” “恨也是要费心力的。将之从心底彻底的抹去,只当陌生人,不再为他费一点心思,那才是真的洒脱。恨上一辈子,岂不是也等于念着他一辈子?这样一个人,凭什么
要让人家念着一辈了?”
乐辰脸色微变,紧紧的将她搂住:“当真有人,能做到如此洒脱?” 七景想了想,悠悠一叹:“只是说说罢了,大道理总是会说的,真正做起来,也不知是否真能做到。只是,两情相悦时到还好。若如那画上所画那样,她恨了又如何?折魔的,不过是她自己而已。不若忘记,放下。”看向那殿上的女子:“自在的过自己的生活,呼朋引伴,寻欢作乐,岂不比困于一室,哀怨愤恨来得好?”三条腿的蛤蟆不
好找,两条腿的男人多的是。不过,最后这句,她只在心里说,不敢真说出口。
话说完,七景才又笑了起来:“不过,这种事说起来简单。但这世上的女子,真的有这样心思的,怕也再不找出来了。” “夫人是这样想的?”乐辰几乎是咬牙切齿着。如果曾经,他若有一点不对,她是不是就准备将他忘记,抹去,不爱他,连恨都嫌多余……彻底的离开,再不让他找到。
一想到这种可能,他就遍体生寒。顾不得还有旁人,低头狠狠的咬在她的唇上:“真是狠心的女人。” 七景笑:“我就知道,男人总希望,自己三妻四妾的理所当然,还要女人理解,并且配合。虽说如今这世上,女子被迫得如此。可心里真正愿意的,根本不会有。独占
欲,是人的天性。跟男女无关……” “为夫可没有。”乐辰又咬她一口,却立刻就放开,在她的额角亲了亲。拉着她坐到那空间的桌几之后。他坐在那冰凳上,却让她坐在他的腿上,一只手揽着她的腰,
另一只手,在几上慢慢摸索。
这水晶宫,墙壁是水晶跟冰两者制成。这里的雕像,桌几坐凳,也全都是。 那位主人以及她卧的长椅,是尽数用的水晶。另八位客人,雕像用提是水晶,桌几用的却是冰。其她的雕像,全都是冰。只在这一张桌几,用的是冰和水晶混合。而
且,跟墙壁不同的是,墙壁是用水能浇了一层,结成冰,那是牢牢的,不可分割了。可这桌子却没有。
冰是冰,水晶是水晶。
不过,安放在一起的时间久了些,早有些融合在一起了。但乐辰的力道去试,当在还是能试出来的。
“其实我很怀疑,真的有什么东西,可以几百年不吃东西,还不死?”七景靠在他怀里,眼睛斜看着老村长他们那边。 他们试了这么久,终于确定,那个门是出不去的了。这会儿又凑在一起,开始在殿内里逛。可惜,他们并没有发现那些画。绕了一圈,毫无所获的回来。终于又向着
他们走了过来。
至于两具尸体,这会儿到也顾不得了。
“乐先生,可有发现?”
乐辰点了点面前的茶几:“我认为,这里可能有离开的通道。但至今却并没有任何发现。”
“乐先生找到出口了,太好了。”众人大喜,立刻绕着也敲敲打打起来。
乐辰有些不喜,想当初,他当皇帝时,他不开口,谁敢这么凑过来,打扰他跟夫人私下相处?
现在他不痛快了,他不痛快了,也不想这些人痛快。
他干脆带着七景将位置让给他们,自己拉着七景,又去了门口。他也去研究那门去了。
他也算是研究阵法多年,造诣相当深厚。否则,之前那阵法,也不会让他这么容易就给破了。现在这门这里,也不过就是个幻阵罢了。
只是,从来到这里,他就对这个村子多有怀疑。不管他们说得多么的动听零点实,他总是有些怀疑。多疑这种品质,从未从他的骨子里剔除。
尤其是后来突然冒出来个人,更是让他的怀疑变深。 因此,就算是他能破这阵,他也并不打算轻易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