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没有魔兽了。太好了,终于有了不同。”她虽不懂阵法,却也知道一些常识,破阵的关键之处。如这样的幻阵,找出所有虚假里的真实。所有相似里的不同,那就是
破阵关键。只要找出来,那离破阵也就不远了。 乐辰给她解释道:“这个通道就是这个阵法的阵眼,之前跑了那么多,其实我们一直就只在这一条通道里来来回回的跑。那些幻境中的通道,全都是冰制的,只有这一
个点,用的是水晶。那水晶便是阵眼,毁了它,阵法自然失效。那些魔兽本就是幻觉,阵法一破,它们自然也就随之消失。”
“那这阵是破了?”
“还没有,没完全破除。只是破除一部份,我们现在,还在阵中。”乐辰也不得不佩服布阵之人:“这是一个阵中阵,破了一个点,就会有另一个点。”
七景数了数:“你已经破了三个点了。”
“恩。” 此时因为毁了通道,来路被堵。跟之前幻境不同的是,他们出了通道,又到了一个高大宽敞的冰洞里。这里没有魔兽,可同样的也没出路。那个似乎永远也跑不出去
的通道,现在没有了。
如今他们的情况,就好像是笼中之鸟,唯一的出路,被他们自己堵死了。幸尔,这个笼子够大,而且,又有了新的发现。
“又有图了。”七景指头洞顶,轻声开口。头一直抬着,眼睛直直的看着洞顶。那里有一个圆,圆被封成六等份,每一份里都是一副图。一副连贯的叙事图。 一只漂亮的飞蛾,产下一堆的卵之后,死去。卵孵化成虫,它们彼此吞噬,从一堆变成一只,唯一的一只。有人类寻找它,想要抓捕它。它很强大,咬谁一口,谁就
会死掉。有一天,追捕它的人太多,它不得躲起来。等到醒来时,却被人装在瓶子里,拿在手里。
天上打下惊雷,天变了,世界也变了。
它在战斗,与那个将它从另一个世界带过来的女人一起。每一次战斗之后,它都会变得强大,越来越强大。
直到有一天,它化成了茧!那个跟他一起的女人,却走进了一道光幕里。
画面至此结束,最后的结果,只是茧,而不是蝶。
“蛊?”她记得,所谓养盅就是这么做的,一堆的虫子互相吞噬,最终活下来的,就是蛊。只是不知道,这是什么蛊。 “冰蚕蛊。”乐辰果然见多识广:“可惜,这些画都是无色的,并不能看到颜色,不知这冰蚕蛊是什么颜色。”如果知道的话,便可以大概猜测,冰蚕蛊是什么等级的了
。
“冰蚕蛊一旦结茧,除非破茧而出,否则,便不必进食。这也是为什么,它能存在这么多年原因。”
“所以,这只蛊,就是他们嘴里说的,神级魔兽?!” “没错。”他在洞里走了两圈,最后终于确定:“果然,真正的阵眼,是这些画”他轻笑着:“是我想的太多了。布阵的人将阵眼就这么明晃晃的摆在面前,却反而尔一直
不曾注意。”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最不可能的,偏偏是最可能的。”七景也跟着笑:“每次破过一个点,总能露出点画来。无形的就让我们以为,这是追逐答案的线索
。正常人都不会想到,这其实就是结果。”
乐辰笑了笑:“闭上眼睛。”一边说着,一边猛的跃起,长剑对着圆顶直直刺去,目标正是那六幅画的中央,只听“噗”的一声,长剑如切豆腐般,轻松刺了进去。
他的内力猛的一吐,“破!”
“轰!”
整个表圆顶瞬间破碎,碎冰渣冰块,不停的掉落。乐辰抱着七景,不躲不逃。而是落地之后,再次跃起,向上冲天而起。
长剑在前,上面附着着一道淡淡火光,所过之处,冰消障散。
“轰!!”又是一声巨响,接着整个世界剧烈的,狠狠的震动了一下。
远处,似有什么,在轰轰坠落,一次又一次,那重物坠落的动静,总是能传到极远的地方。让他们感受得极清楚明白。
随着最后一块重物落地,震颤长久未再出现。乐辰才又开了口:“可以睁开眼睛了。” 七景便又应景的睁开眼睛,眼底满是笑意。“出来了?”可随即眉就拧了起来。明明是乐辰破开一个大洞出来,可现在,他们所在的地方,却是一个封闭的房间,之前
破开的洞口,早已消失不见。
这让她不得不怀疑,之前或是眼前,有一个是幻觉。这种似乎永远都分不清真实还是虚假的感觉,实在是遭透了。
乐辰点头,眉毛却又皱了一下:“看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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