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说了的意思吗?
我瞅了瞅丁月华:满脸疑惑好奇,又瞅了瞅丁家两兄长:一位面色诡异、一位忍俊不禁,心虚地辩解:「我、我也没说什么黄话出来啊,我这不是想着要解决问题么?」
说着赶紧将两粒馒头塞进「白娘子」的左右衣襟里,乔好位置后拍拍「她」的衣领对展昭道:「瞧,这不就非常完美了?我这是来自专业试验过的意见!告诉你,肉馒头的手感最好,若不小心让人碰到个几下,也不容易穿帮的。」
展昭落下来的视线霎时变得有点幽冷,瞧得我莫名发虚,内心都开始有点颤颤:「……在下这说的是实话啊,确实是肉的手感最真实啊,你、你干嘛要这样看我?!」
一旁丁兆兰观摩完后,发表了他的评论,很是捧我的场:「嗯,虞兄的这法子确实不错,五弟再来只需将衣领拉妥,遮住喉嗉,全身上下便再无破绽可寻了。」
说完用一种认真好学生的眼神请教我:「不过……虞兄所谓专业试验过的意见,乃是指何意思?」
我赶紧趁机避开展昭的视线,面向他道:「喔,在下不才,曾经也被逼着做过一回类似变装的事。」
丁兆兰剑眉一扬,正要发话,旁边围观了许久的丁月华,却手痒伸手戳了一下「白娘子」右边的胸脯,然后也跟著发表感言:「——看起来跟真的一样!」
她好兴奋!
她家二哥见自家妹子这么乐,也有样学样的去戳了另外一边,然后点点头道:「……手感其实也真挺不错的。」
两兄妹的大哥:「…………」
被袭胸的白娘子本人:「…………」
展昭及欧阳春:(- - ) b
现场忽然飙出一股阴沉凌厉的杀气,直直朝着我的门面扑来!
(一四七九)
我:Σ( ̄△ ̄)︴
啊贺啊……刚刚满脑子忙着解决白娘子的身材问题,好像没怎么关注到当事人的情绪哪……
(一四八〇)
「……小虞儿,你过来。」白娘子不准备向咸猪手兄妹发难,却反而喊了我一声,语调平稳,波澜不惊。
可我彷佛看到他背后有惊涛万丈。
赶紧摇头瑟缩拒绝向前,先躲进展昭身后避避浪头先!
白玉堂一反常态地好耐性,不但没开口催我,反而抿唇精湛一笑……
美人一笑,沉鱼落雁,房内顿时被他笑得满室飘花,光华漫射,闪得众人眼盲。
蒙眬中,佳人悠扬清朗的声音传来:「……小虞儿既是有过经验,又如此专业,那此花魁之位何不由你来扮?放心,五爷会在你身后护好你的,你尽管放心诱敌去便是。」
我被白娘子的花魁光圈闪得睁不开眼,脑袋短路一时口误,不小心脱口学他人同他谦虚道:「不,我扮起来哪有你五爷迷人漂亮,真没你合适!」
白五爷:「………………」
(一四八一)
「——啊呜!」
「玉堂!」
白玉堂直接将我从展昭身后拖了出来,劈面十爪使劲扯拉,那强悍的力道简直快连皮带肉把我的脸皮抓下来了——这次脸颊真的会出事啊!它们好痛它们真要跟我说姑拜了不要再逼它们了啊啊啊!!
「玉堂,快住手!」
展昭急急制止,话里隐有责备:「你上回才扯伤他不久,方隔无几日,莫要再弄伤他了!」
白玉堂忿忿地松开了手,气道:「爷决定了!你们既要五爷我假扮一个闻名苏州的名伎,那五爷身边怎地能欠排场呢?爷如今便欠一个贴身服侍的ㄚ环,这角色我就要让小虞儿来当!」
我:⊙▂⊙;
展昭闻言皱了眉,将我拉到他身后,语有不满:「玉堂,你何必如此?」
「五爷我便要如此,猫儿你奈我何?我已按你们要求扮这捞什子的伎女了,如今要一个ㄚ环作陪又如何了?我就要小虞儿来陪我,不然休怪五爷我担子一落就不干了!」
丁月华唾弃他:「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的马呢?」
白玉堂耸耸肩:「五爷又未说不扮,不过多要个人陪罢了,这可谈不上毁约。」
展昭又皱眉,耐着性子道:「玉堂,诱饵一职凶险,并非儿戏。我等对血蝴蝶尚不知根底,小春他又不会武功,你何必让他置身局中?你若真想有人作陪,展某同你便是,何必非让小春来不可?」
周围人纷纷大吸气,满脸的震惊与敬佩——
………这南侠好生伟大,竟要牺牲小我安抚白鼠了啊!
可白玉堂不领他的情,瞇眼重睫纤纤:「怎么?猫儿,你护小虞儿倒是护得紧哪?想同五爷我一起?五爷我如今还不愿与你一道了!不必说这些道理寒碜人,莫说那血蝴蝶的目标从不在乎一些旁的人物,危险轮不到ㄚ环头上,倘若真有万一,这小虞儿既是五爷拉来作陪的,我自然也会护他安好,不劳你操心!」
然后转过头对我灿灿一笑,咬牙切齿,完全曝露出他的真心话:「小虞儿啊小虞儿,你不是很喜欢替人塞馒头吗?五爷我好心,便赏你个机会,让你自己塞自己……使劲去塞个够吧!」
我:(▔﹃▔; )
这个……这个忒爱记仇的小白鼠……
作者有话要说: 读心术剧场----
展教官利用下戲的中場休息時間在做生活輔導課,將某人圍在牆角:「……嗯?鮮肉口味的饅頭手感最好?你是摸過什麼人又是摸過多少人的胸,才得出這一番的結論來的?嗯?還不快老實招來!」
跑不掉的虞同學缩得瑟瑟發抖,心裡在吶喊:我……我摸我自己的還不行嗎!頂多就再摸過一兩個宿舍裡的波霸好闺密--導演快來救命!這展护卫入到別的戲裡去了,好恐怖到底誰給他拿錯了練習劇本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