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天用复杂的眼光睨着满脸情真意切的白雪,仿佛今天才是第一次认识她,眼底的陌生,深邃得让白雪心脏一下比一下跳动的更用力。
他不说话,她却感觉自己快要崩溃了一般。
“老公……”白雪娇俏的唤了一声霍景天,忽的抿唇露出淡淡的笑容,经过了一段时间的恢复变得比从前还要前凸后翘的身子扭动着凹出常人根本难以做到的造型,端的就是让男人根本没办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会忍不住就在这里……
她就不相信了,多年前的陈年旧事一桩,还真抵得过她这些年的陪伴。
凹凸有致令男人血脉喷张的温暖肉体还是没有接收到霍景天给的任何信号,略微不甘心之后,白雪更是下意识的解开了职业套装胸前的第二颗扣子,身子轻轻颤动着,压根没有再当这地方其实是办公的场所。
“干什么?”霍景天站立在原地一动不动,眼睁睁的看着白雪自己紧贴上来,温软的身子贴着他,不停的轻颤。
身为男人,即使正在气头上,但又如何抵得住女人这样的贴身诱惑,微微沉默了几秒钟,高大的身躯已经忍不住,从眉脚开始往外渗出冷汗。
白雪对人的观察力非比寻常,霍景天身体上的反应她完完全全看在眼中,动作间不由更加卖力,极度想要勾引得这个男人不知道今夕何夕。
在意识力最薄弱的时候,他真的还会计较她当初到底做过什么吗?
白雪红唇轻勾,又魅惑的轻抿了一下,紧跟着攀上霍景天的肩膀,就要凑上去。
原本一动不动的男人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在女人这样亲密的动作之下,眼底居然飞快的闪过一抹狠戾的寒意,动作比念头更快,长得修长好看的右手,突地一把推开了女人!
“啊!”
沉浸在自己对自己满足当中的白雪完全没想到霍景天居然会突然之间给她这样一招致命的打击,身子不由自主往后一仰,仰面一屁股坐到地上的动作有狠又快。
嘴里发出惊慌的尖叫声,白雪似乎难以置信霍景天居然会这样狠心的推开她,越发难堪的盯着霍景天,连楚楚可怜的样子也忘记了要继续伪装,整个人因为疼痛,娇俏的脸蛋无端变得万分狰狞可怕,死死的盯着霍景天:“你干什么?”
“总裁……”白雪还狼狈的坐在地上,恰逢此时,听见了声音的谢助理来敲门。
霍景天冷着脸狠狠瞪了一眼出现得不合时宜的特助,“出去!”
谢特助也瞅到了背对着自己坐在地面上的女人,大抵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连忙点点头,狼狈的转身,想想又回头帮忙关上了办公室的门。
白雪耳朵里回荡着身后关门的声音,屁股上的疼差点没有疼得她背过气去。
而霍景天就长身玉立的站在一边,不咸不淡的望着她,好像看着一个与自己根本无关,从来不相识的陌生人。
那样的冷酷和无情,好像一把铁锤一样,敲得白雪的心,瞬间碎成了一堆渣。
这几年过来,除了最开始她想过要去害怕,后面时间过去得越久,她心中才慢慢遗忘了这件发生在六年前的事情,还以为真的已经过去了,谁知道居然会再次被翻了出来。
霍景天此刻看她的眼神,让白雪微微心惊的意识过来,知道了真相的他,在后悔,并且,恨不得杀掉这件事的始作俑者--她!
“景天,你要相信我,我真的不知道你到底说的是什么事情。”白雪吸了吸鼻子,委屈的低下头,随手捡起一张自己戴着鸭舌帽的照片,定定的望着霍景天:“我不知道这张照片是怎么来的,我认得出来是当年学校聚会上面的照片,但是就算你要判我死刑,也要让我清楚地知道,我自己到底是怎么死的吧?”
“噢?”霍景天从鼻孔里发出了一声冷哼,忽然定定的注视着白雪氤氲的双眸,嘴角浮出一抹厚重的失望:“你认识这张照片,但是忘记了自己当初做过的事情了吗?”
“到底是谁告诉你什么了?”委屈的白雪再次听见霍景天一口咬定了就是她做的,突然之间变得气愤起来,似乎也忘掉了屁股上的疼痛,一字一句,极其认真地道:“我刚才说了,就算你信了别人说的什么话,要判我死刑,至少要让我知道我自己究竟是怎么死的吧?”
演技好得骗过了如此精明的陌晓成,白雪自信在对付男人上面有她厉害的地方,特别是面前这个因为她几句话就抛弃了青梅竹马而改跟她在一起的男人。
“还不死心吗?”霍景天轻嗤了一声,好笑又可悲的看着白雪临死挣扎的模样,又蓦地叹了口气,“枉我这几年什么都听你的,同情你,爱你怜你,瞧瞧你这都做了什么呀你?当真是为了自己的目的,无所不用其极是吗?”
“真的不是我……”霍景天说得模糊,白雪打定了主意抵死不认,听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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