燥的时间,李察拿出几张厚纸板剪成平均的几十块,上面写着JQKA等符号,还有一张红颜色与灰颜色的大地暴熊,加之许多12345等数字,美名其曰为扑克。
耐心的讲解完规则,李察和似懂非懂的贝娅、柯妮展开了一场厮杀。
这个新奇的游戏立刻引起了两女的兴趣,扑克的概念从未在卡诺兰大陆出现过,它能盛行21世纪几百年不衰,自有它的道理。
很快,两个女孩深深沉浸在里面不能自拔,贝娅穿着黑丝袜的长腿荡来荡去,心情太好的缘故差点把尾巴露出来,好歹被李察看见,惊得亡魂四冒,硬给塞回去。
圆桌前,三人虎视眈眈的盯着对方。
每人手里的牌都不多了,贝娅小脸上满是犹豫,甩出一张三带一。然后紧张兮兮的看向李察。
“嘿嘿,王炸。”
痛快的喊出这两个字,他只觉浑身清爽,手里的牌一扔即空,惹得贝娅故意眼中带着泪花,难为李察。
“这…”
没办法,李察最看不得小女孩掉眼泪,特别是这种年纪幼小的。
贝娅以鸭子坐的姿势坐在沙发上,楚楚可怜的仰起小脑袋看着他,红色大眼睛里氤氲着雾气,当真杀伤力无穷。
正当李察不该如何是好时,房间的门,‘叮咚’一声开了。
魔法时钟显示为下午三点,巴奥他们从新生仪式的宴会中回来了。
刚想打个招呼,进来的巴奥却沉着脸表情阴沉,双拳死死的攥着仍在颤抖。
这幅神态让李察一愣,正色道:“怎么了?”
平民女孩柯妮面对另外几个贵族,再次变得生分起来,从沙发中站起,以示敬意。
巴奥狠狠咬着嘴唇,责怪的叹道:“全怪我。”
后面的人紧跟着进屋。
身材雄壮的比林克一脸不正常的苍白色,软绵绵的挂在凯多身上,他的酒气大的吓人,整个人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气。
玛丽跟在后面,一双眼睛朝下看,无精打采的样子。
他们几个一进屋,气氛顿时变得沉闷闷的,很是压抑。
李察不禁问道:“怎么回事?”
玛丽闻言气恼万分,瞪了一眼死猪般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比林克,尖锐道:“那个脑残把我们的脸都给丢尽了!”
“放屁!”
巴奥刷的站起来,平时温文尔雅的脸上尽是愤怒,他指着玛丽吼道:“臭娘们,你到底是不是贝卡城的人?”
场面寂静了三秒钟。
玛丽委屈的抽了抽鼻子,语气带着些哭音:“要不是你们非要逞能,我们也不会成为众矢之的!”
说罢她跑回自己房间啪的关上门,留下巴奥双眼血红喘着粗气,凯多站在一旁,唉的叹了一声,扶起地上的比林克坐在沙发上。
过了一会儿,巴奥才苦笑着说道:“抱歉李察,让你看笑话了。”
“没事。”李察皱了皱眉:“宴会上发生什么了?是克鲁姆?”
谈到这个名字,巴奥猛地一握拳头,咬牙切齿的说:“怪我无能。”
“别急,慢慢说,到底怎么回事?”
李察越发好奇了,看他们身上没有伤,莫非比林克和他们拼酒了?
巴奥倒了杯热水喝下缓了口气,才说道:“宴会上克鲁姆似乎很顾忌您,所以没有动手。而且…”
“达切尔的三子亚伦竟然也是这里的学生。”
他干涩的舔了舔唇:“亚伦是比森学院的二年级生,这里似乎有个规矩,新生仪式会由老生来打压我们的气焰,这一次来的人,是达切尔的三子亚伦。”
“他的实力与背景均是顶级,完全不怕克鲁姆,他对我们再怨恨也得好好缩着。”
“不过…”
巴奥痛苦的闭上眼睛,右手使劲捏着水杯,似乎想把它捏破。
“亚伦单独开了一个包间,把新生里的所有圣痕师请了过去。克鲁姆他们人多势众,对亚伦连献殷勤,逼得我们低头加入他的势力。”
“我们当然不愿意了,不过新生仪式上他们也不好动手,于是想了个歪法子,几十人轮流敬酒。”
巴奥自嘲一笑:“那些人的背景最差的都是男爵,我们不敢不敬。可是我和凯多都是不胜酒量的那种。”
李察瞥了瞥醉成死狗的比林克,他刚才忽然弯曲身子,双眸圆睁捂着胃部猛吐,黄色的胆汁都吐了出来,天知道他喝了多少。
“后面的恐怕您也猜到了,亚伦只在乎利益才不管我们新生的立场,比林克又被人煽风点火连连挑衅,一人挡下了他们所有人…”
李察挑眉道:“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