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德浑身无力,坐在地上,也不想起来了。他此时口渴难耐,如大旱求雨一般。听村主一会给饭时才给水喝,孔德不想再坚持一会,现在就要喝水。他道:“村主,我口渴得难受,现在就想喝水。”
村主看着孔德,说:“再等会,你也不差那点时间,等上完药,我与老德比完诗的。比完诗,我就让人去村衙,给你弄饭弄水,之后我再帮你找活儿。”
孔德口渴的,可以说,一点都不能顶住。他若不拉车,拽着村主和老德,倒还真能等一会。拉了村主和老德,就等不了了。
孔德听村主说等老德上了药,还要再与老德比诗,这得多长时间?孔德听了,寻思了会儿站了起来。他看着村主,身体有点发颤。他伸出干燥的舌头,说道:“村主,我嘴都干了,先给我弄点水喝,等老德上完药,再等你跟老德比完诗,那得多长时间?村主,我怎感觉我头晕呢?”说着把着脑袋,两脚有点站不稳。
村主见孔德要晕,不知是真是假,瞪眼瞅着孔德。不知孔德要晕是真是假,村主只是瞅着孔德,看孔德是否真的会晕倒。
孔德是真头晕了,他把着脑袋,眼前冒了几个金星,两脚虽说不稳,却也能控制身体不倒。
孔德身体不稳,但又不倒,村主、老德瞅了,感觉甚是奇怪?
那伙计也瞅了两眼,见孔德不倒,亦感到奇怪。
村主、老德、伙计皆瞅着孔德,孔德在那手把脑袋,两脚不稳的一直晃着身子。
孔德两脚不稳虽一直晃着身子,但他却能控制身子不倒。
村主、老德、伙计三人见他一直这样,感觉他有点像装的?
那伙计是耐不住性子的人,感觉孔德像装的,他登时气了,转身对着孔德叫道:“哎!在那装啥?”
老德未能确定孔德是装还是不装,对伙计道:“他装没装?”
伙计瞅眼老德,指着孔德说:“总晃悠还不倒,还把着脑袋,一看就装地!”
伙计不说,老德和村主,还真不确定,孔德究竟是装的还是不装的;听伙计一说,他俩倒有些信了,信孔德是装的。
村主、老德看向孔德,听伙计说了,见孔德把着脑袋,两脚不稳的一直晃悠,且还不倒,越瞅越像装的。
老德躺床上看着孔德,说:“孔德,别装了。”
村主亦看着孔德,没有说话。
那伙计朝这孔德无礼道:“嗨!别晃悠了!装啥!”说着还指了下孔德。
孔德虽头晕晃着身子,但他还能听清别人说话。他听到老德、伙计说他装,也感觉道村主也认为自己装。
孔德把着脑袋晃着身子道:“村主,水!水!我渴!”
村主、老德、伙计皆看着孔德,感觉孔德真的很渴似的?
孔德面朝着北,村主和老德皆可看到孔德的脸,能看出孔德口干舌燥。村主问:“你现在渴到什么程度了?”
老德没有说话,瞅着孔德口干舌燥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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