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因何事跪在我面前,干什么的,家住哪里?”
村主拿起笔,说:“说,我得用笔记下。”
路山路掌柜见了,说:“哦村主,你得用笔记下?”
村主回:“审案子是要走程序的,你不懂?”
“走程序?”路山路掌柜也不太懂这个,他说:“啊?”
村主拍了下惊堂木,严肃道:“啊什么啊?说!你二人因何跪在我面前,都叫什么名字,干啥的,家住哪?原告先说。”
路山路掌柜想了下,回道:“啊,我先说。”
路山路掌柜话毕说道:“我叫路山,道路的路,山高水低的山,是卖竹筐木桶的,家住村南大街竹筐木桶铺。村主,我告他打人?”路山路掌柜说到最后一句手指着学掌柜。
村主拍了下惊堂木,问:“他怎么打的你,因为什打的你,他叫什么,干什么的,家住哪里?”
路山心道:“这咋全让我说呢?”
想毕,路山按村主问的说,手指着学掌柜:“他叫学,学什么来着?村主他,他姓学,是我家对面学家医馆学掌柜。”
村主将惊堂木一拍道:“你告诉我他叫什么名字?”
路山路掌柜回道:“村主,我,我忘了?”
村主指了下学掌柜,问:“你叫什么名字?”
学掌柜跪在那里,回:“啊,我叫学九车,学习的学,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的九,车水马龙的车。家在村南大街学家医馆。”
“嗯。”村点了点头,将该记的都用笔记下了。他问卖竹筐木桶的路山道:“他怎打的你,因为什么打的你?”
路山路掌柜回:“他用脚踢了我裆部一脚,接着他又给了我一巴掌,将我一巴掌打倒在地。因为啥?啥也不因为,我站那不动,他过来就踢我一脚打我一巴掌。”
村主听毕,问学九车道:“他说的可是真话?”
学掌柜承认就得挨五棍子,他看见衙役手中的水火棍,心里便哆嗦。他指着路山路掌柜道:“村主,你别他胡言乱语,我根本就没那样打他?”
村主将惊堂木一拍,问:“你说的可是真话?”
学九车回:“村主,我说的句句都是真话。”
“你才说几句话?”村主问道:“那你告诉我你是怎么打的他?”
学九车学掌柜回道:“我俩是猜拳玩游戏,谁输谁动手打谁,我俩猜拳我输了,因而我动手把他打了。村主,我俩是玩游戏,这玩游戏不犯法吧?”
村主听了,摸着脑袋寻思?
这时路山路掌柜忙道:“村主,你别听他胡说八道,我俩根本就······”
“啪!”村主将惊堂木一拍,大声道:“没问你话你别说,我这是在审案子。”
路山路掌柜话未说完,被村主惊堂木一拍震断了,他支吾了下,回说:“哦是。”
村主问学九车,用手指指了下他:“你,说的可是真的?”
学九车回:“句句属实!”
“句句属实?”村主问:“你说你俩猜拳,谁输谁动手打谁?”
学九车回:“啊是呀?”
“谁输谁动手打谁?”村主嘴里吸着气寻思着这句话?
村主问:“你俩没毛病吧,谁输了谁动手打谁?”
学掌柜回:“没有啊?”他说着瞅了眼路山看向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