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而吃亏,只靠着作战勇猛,将军身先士卒鼓舞士气。
“噗哧!”
唐厉一枪狠狠刺进了刚爬上城头的赵军校尉胸膛,鲜血迸现,溅射了唐厉一脸。
不过,唐厉却毫无所觉,一甩枪用尸体砸倒几人,又反手一挥枪,连续割破了身边两个赵军的喉咙。
“弟兄们坚持住,侯爷很快就会回来替我们报仇的。”唐厉血透重甲,以枪杵着地,重重的喘着粗气。
秦军受此鼓舞,气势大盛,疯狂大喊着:“杀啊,为侯爷而战!”
“杀!”
一名秦军极其悍勇,在身中敌军一剑后,不退反进,楞是不顾穿在侧部的长剑,猛冲上前,狠狠一挥剑,砍掉了敌军头颅。
随后他瞪红双眼,也不拔身上的利剑,迅速转身刺剑,一剑刺死了来不及反应的另一名敌军。
可也就是这时,三名敌军长矛同时刺到,‘噗哧..噗哧..噗哧!’三声响起,他立时顿住了身子。
“嗷!”仅仅是一顿,他凄厉的吼叫声便接着响起,瞪直双眼欲裂,猛的前仆刺剑,一剑斩杀了三名敌军的中间一人,其他两名赵军几乎吓昏死过去,哪见过如此悍勇的士兵,其中一人反应稍慢,被秦军又一剑转身刺死,只是另一人跑到快乐,那秦军终究是人,不是神,只凭一股血勇撑到现在不死,又哪还能追上。
只是临死前,他大喝道:“哈哈,老子大赚了。”
秦军的悍勇击溃了赵军的心理防线,尽管人多,却是几倍于秦军的伤亡,很快这一波的进攻就被暂时打下。
赵军如潮水一般退下城墙,只丢下了近千尸体,秦军一片欢呼,唐厉见此,迅速指挥人开始修整城墙防御,治疗伤兵,并抓紧休息,预防赵军的下一次进攻。
董翳此时跑了过来,他一样全身是血,并且腿部还包扎着伤口,一脸的疲惫。
他一来到,便寻了个没人时急问唐厉道:“将军,侯爷那边什么时候能回来啊,兄弟们快坚持不住了,赵军的进攻太猛烈了,这才仅仅五天,就已经有十几次进攻了,虽然都被我们打下,可我们本身伤亡也不少啊,最关键的是城内百姓人心惶惶。”
“坚守不住也要守,哪怕是战至最后一兵一卒!”唐厉语气坚决道:“董翳,你应该明白侯爷的难处,他比我们更急,可我们说侯爷的人,只能尽最大的本分明白吗?”
董翳重重点点头:“我知道,我深受侯爷大恩,赵军若想进城,除非从我尸体上踏过去。”
“好汉子。”
唐厉拍了拍董翳肩膀,眼中很是欣赏,董翳为人忠厚沉稳,作战勇猛,又精通兵法,是不可多得的大将,这几日来,如不是董翳分担了很多压力,他怕是要被累趴下。
城内,郡守府。
与城墙的惨烈大战相比,郡守府同样是一片紧张愁云之气,来往官吏皆是急色匆匆,周苛和司马欣挥抹着汗水,坐镇郡守府大厅,不停的批示着各项事务,大都是守城战后勤方面,虽然有后勤营,但早都调去了为陈县的秦军运粮。
好不容易得了空闲,二人脸色又是一片苦涩,这样下去总不是办法,侯爷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援,临淄城却岌岌可危了。
周苛疑虑道:“听说章邯将军是侯爷的故人,为何不见他来救?”
司马欣神思闪烁,开口道:“不是他不想来救,而是皇帝不想来救。”
“皇帝?”周苛一愣,随后想到自己先前听过的那些事,便明白了事情的关键。
突然,周苛脑中又灵光一现,开口道:“这样吧,不如我们现在就召集城中百姓,无论老幼,都发给兵器铠甲助军士守城,虽然战力不一定高,但可以搬运守城物资,投掷檑木滚石,帮助守城军节省时间体力,最大发挥战斗力,关键时刻也可以顶缺,以侯爷在临淄的人望,必然应者云集。”
“这个主意好!”司马欣目光一亮,又道:“我们可以现在城中散播谣言,就说赵军如果进城就会屠城三日,老**孺不留,这样以来就不怕他们不用死力。”
“好,我现在就去通知唐厉将军,在请乐睿老先生出面鼓动百姓,他说墨家首领,又是稷下学宫之长,在临淄百姓间素有威信,找他办相对容易。”周苛说哇,便转身离去。
他先是找了乐睿商议,乐睿同意之后,他才去找唐厉告明。
“先生好主意,就这么办。”唐厉自然同意。
旁边董翳听后也喜道:“有民众支持,我们便能多支撑几天了,说不定能等到侯爷前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