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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对于郝琳琳最好的安慰就是谢宇,他会用足够足够多的爱抚平她内心的伤。
半个小时之后,安笒从厨房出来的时候,客厅里已经空无一人,她抿抿嘴唇,端着托盘上楼。
“以为你会睡着呢。”她轻轻推开门,将托盘放在茶几上,“快来吃,热腾腾的吃味道好。”
霍庭深合上手里的书放在一边,和安笒相对而坐在沙发上,安笒做是黄桃甜汤,里面点了几粒枸杞,颜色搭配的极好,让人看了就有食欲。
“一起。”他拿起汤匙尝了一口,冲着一脸期待的安笒点点头,“味道很好。”
安笒这才满足的笑起来:“以后我每天都做给你好不好?”
她说的随意且认真,霍庭深只觉得嘴里的暖意、甜意瞬间蔓延到全身各处。
他从没有显现在这一刻觉得“天天”是这样美的两个字。
“为什么这样看着我?”安笒不自在的摸了摸脸颊,“有灰吗?”
霍庭深笑道:“小笒是个好妻子。”
这话说的牛头不对马嘴,但安笒莫名觉得甜蜜,并且信誓旦旦的的保证:“虽然以前做的不好,但是以后一定努力。”
她会努力做个好妻子、好母亲。
原本最容易让人滋生出烦恼的夜雨也生出了几分温情,隔着窗子看我暧昧迷离朦胧的灯光,安笒觉得整个身心都被填的满满的。
“今天下雨,明天雾霾已经会散了。”安笒一脸期待,“我觉得还是很快可以回家的。”
大概是老天听到了安笒的祈祷,第二天一大早,打开窗户,天空一尘不染、蓝天白云好看的不得了。
“我都不舍走了。”安笒挽着霍庭深的胳膊,歪着脑袋蹭了蹭,“空气真好。”
上午七点钟,两人乘坐霍庭深调派来的私人飞机回国。
“砰!”司明翰狠狠砸了一个玻璃杯,玻璃渣子飞了一地,“我不是让你们盯着他们吗?”
四名属下战战兢兢的站在司明翰面前,齐齐的低着头不敢说话。
他们的确盯着呢,而且也看了飞机场的航班,都没有安排起飞的行程,但谁知道霍庭深竟然会直接调派一架飞机过来。
“滚出去!”司明翰很烧发怒,但这次真是气坏了。
原本以为事情全部都在自己掌控之中,现在先发现不是。
如果不能将安笒留在温哥华,那么追去A市,在霍庭深的地板,他想要赢得安笒的心岂不是难上加难?
该怎么办、怎么办……
司明翰手指紧紧扣在一起,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努力想着怎么才能将事情解决掉,他相信安笒只是一时被霍庭深的花言巧语迷惑了眼睛,等她看透了一定会反离开他。
只是他不想继续等下去,而是想主动出击,将主动权掌控在自己手中。
“A市又能怎样,是我的早晚是我的。”司明翰冷冷道,“你们都出去。”
他要去中国,现在安笒只是被霍庭深的花言巧语迷惑住了,她自己浑然不知,他要去将她从泥潭中拉出来。
傍晚时分,安笒一行人,双脚踩在了熟悉的的土地上。
“我们回家了。”郝琳琳戴着硕大的口罩和墨镜,和谢宇一起钻进了保姆车。
霍庭深一手抱着子墨一手揽着小妻子,也匆匆离开机场。
“你说余弦和白婕还能和好吗?”安笒眯着眼睛休息,可脑子却不肯休息。
霍庭深看了看睡着的儿子,换了姿势抱好,笑道:“放心,他们能和好。”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他看的清楚,白婕和余弦两人都是有感情的,只是因为换如果没混在其中,所以才会闹出一桩桩的事情来。
不过余弦从来不喜欢黄若梅,精神和身体都没出轨,所以白婕不会真的放弃这段感情。
“但愿。”安笒睁开眼镜,看着霍庭深,正色道,“我想去看爸爸。”
霍庭深眼神微变,稍作沉默点头:“可以,不过要一周之后。”
“好。”安笒没问原因,但是她相信霍庭深这样做一定有这样做的理由。
两人带着子墨赶在天黑之前回到了自己家,才进门,弯弯和霍念未就哗啦啦的迎了出来。
两个家伙一左一右抱着安笒的胳膊:“妈咪,我们好想你。”
“妈咪也想你们。”安笒轻轻摸了摸念未的脸颊,“弯弯有没有欺负你?”
她相信念未是乖巧稳重的孩子,可自己生的女儿么,就呵呵哒了。
“妈咪,我很没面子哎!”弯弯噘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