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声音有多么滑稽,当然没人会笑话她,因为钱书梦与吴刚强他们也吓了一大跳。
吴刚强皱眉道:“话不要乱说,无凭无据你凭什么说是谋杀?小心惹事!”
钱书梦小声道:“证据可以慢慢寻找嘛,现在我们是在推理,既然推测出了是谋杀,那我们现在就再推测谁是凶手,一层一层抽丝剥茧,凶手就会浮出水面!”
大家都是少年心性,听钱书梦说得有意思,不由也来了兴趣,三人凑得紧紧,小声地进行推理,在外人看起来,这三个年青后生和小妹子,凑得那么拢,还那样鬼头鬼脑,咋看都不像在做好事嘛!
吴刚强想了想说道:“沈念之夫妻虽然人缘不是太好,可矛盾再深也不至于大到要杀人的程度,仇杀完全可以排除了,至于谋财也可以排除,他们家并没有丢失财物,剩下的也就只有害命这一条动机了!”
沈娇:“可谁会想要害他们呢?结果这两人也没死,成了不死不活的傻子,沈秀还一点事都没有,那个凶手这样做是为了什么?”
“等一下,你们都走入误区了,你们忘记沈秀她的中毒程度了?既然她说窗口有道缝,那就说明这事不可能是外人干的,哪个凶手会杀人还留道缝啊?”
钱书梦此刻全身都散发着智者的光辉,倒是不那么二了,侃侃而谈。
“还有一点,沈秀她的一氧化碳中毒……”
“是煤气中毒。”
沈娇打断纠正,立马获得钱书梦鄙夷加不屑的小眼神两枚。
吴刚强好心提醒:“一氧化碳就是煤气,一氧化碳是书上的说法,煤气是咱们平时的说法。”
沈娇:……
钱书梦继续分析:“沈秀她一氧化碳中毒很轻微,吸了一晚上煤气中毒症状如此轻,这就说明那道缝并不小,而他们的房间也不过二十来平方,按照空气流通速度来说,你那白眼狼大伯两口子可不至于中毒这么严重呢!”
“所以我怀疑,那天晚上沈秀并没有在房间里呆太长时间,否则她不可能这么轻微。”
钱书梦总结出了最后的结论。
沈娇摇了摇头:“沈秀说她同沈念之他们是同时睡的,大概是晚上九点左右。”
吴刚强也摇头道:“书梦说得有道理,房间就那么点大,如果三人同时睡,吸煤气时间是同样的,再假设窗户有一道缝,结果便只能是——
要么三人同时变傻子,要么就是三人都没事,不可能会出现这么大的反差!”
钱书梦拍了拍吴刚强的肩膀,冲沈娇说道:“所以,沈秀肯定在说谎!”
沈娇越想越心寒,不由问道:“她为什么要说谎?”
钱书梦轻哼了声,摊开手道:“原因自然有很多种,说谎的原因有二,一是为了掩盖事实的真相,二是为了得到某种好处,沈秀说谎不外乎是其中的一种,或者二者皆有。”
沈娇疑惑道:“沈秀现在每天累得跟狗似的,她有啥好处拿?不,有好处,她有好处的。”
沈娇可算是把这几天在脑子里飘来飘去的东西给抓住了,跳了起来,使劲揪着钱书梦的爪子,兴奋道:“沈秀她不用下乡了,这就是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