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伙在山洞里快不行了,他们费了好大劲才把上官弄出了深山,同茅达开派去的人刚刚好错开。
“茅达开干啥非要找到上官呢?难道这个上官身上有秘密?”沈娇自言自语。
韩齐威耸了耸肩:“肯定有秘密,只是这家伙嘴严实得很,不想说的一个字都不会说,而且嫂子你别看他病得半死不活的,身手着实了得,我和仲哥就差点没被他弄死,幸好他那时发病了,要不我们俩还真有可能回不来了。“
说到这里,韩齐威一脸后怕,头一回感觉死神离他那么近,现在想起来都会心悸。
他们回到家时天还没亮,沈娇先去看小家伙们,给他们掖好了毯子,这才回到房间,此刻她一点睡意都无,已经过了那个劲了,精神特别亢奋。
她拿出两张薄纸,先照着上官画的那张画像描了了同样的一幅,再自己画了幅上官的肖像,并将这事简单说了,幸好现在玉儿力气变大,信多写几张也能带得动。
沈娇召来了玉儿,让它连夜送去韩齐修那儿,目送着玉儿消失在夜色中,沈娇叹了口气,回到床上补眠去了。
韩齐修收到信正是结束上午训练时,他先看到的是沈娇的画,上官他自是不认识的,可茅二柱的画像却让他觉得熟悉,尤其是那双眼睛。
很快他就想到了一个人,正是茅达开,他虽没见过茅达开本人,可见过茅达开的相片,是萧拾儿给他看的,相片中的茅达开一脸络腮胡,看不清面容,但他的眼睛却与这位茅二柱长得一模一样,同样阴森可怖,而且白多于黑,很容易分辨。
茅达开正是茅二柱,他为什么要找这个姓上官的男人?
而且这个叫上官的男子身上还有和刘老相似的烂疮,其中又有何关联?
韩齐修坐不住了,他在屋子里四处不停地转圈圈,直觉告诉他,这个叫上官的男人定是解开这些秘密的关键。
不行,他得回去一趟,还得同赵四吱一声,说不定赵四能知道一些。
韩齐修很快便回了信,让沈娇告诉韩齐威稍安勿躁,一切都他回来再说,之后便下山去了一趟,将那两张画像让手下带给赵四。
沈娇收到了韩齐修的回信,得知韩齐修要回来特别开心,忍不住就同儿子分享了,小家伙们比沈娇更开心,抱着葡萄桔子就在草地上打滚,乐坏了都。
上官的身体素质是真的很好,没几天精神就大好了,除了身上的那些疮还没好,其他同常人无异,杜仲还给他修短了头发和胡子,再换了干净衣服,整个人焕然一新。
“你以前一定当过兵吧?”杜仲笑道。
上官看了他一眼,眼里流露出怀念,微微点了点头:“是的,你怎么看出来的?”
“您的气质同我义父特别像,就连睡觉时都是笔笔直直的,我义父曾经是一名非常优秀的军人。”杜仲说道。
上官面色更为缓和,问:“你义父是哪边的?他还在吗?”
“他不是这边的,道不同不相为谋,他现在港城做生意。”杜仲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