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根本就不知道重要军事设施在哪;再次吧……越军俘虏嘴硬,就算他们知道也很难从他们口中挖出些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或者就是乱说一通。所以……”
所以后面的话就不用多说了……也就是我们现在对越军情报一无所知的结果!
回去后我把王副师长这些话跟赵敬平等参谋们一说,参谋们也都傻眼了……这要是什么情报都不知道那还怎么打?总不可能让特工连的战士潜到越军境内去搞情报吧……就算我们愿意这么做也不适合啊,原因是越南百姓除老人就是女人跟小孩,青壮的男人绝大多数都是当兵的,咱们要是化妆成老百姓走进越南……保证第一时间就会被怀疑。
不过这个问题很快就被刀疤给解决了……
“营长!”刀疤说:“这其实不是搞不到情报,而是搞情报的方法不对……”
“唔,说说!”我心里暗想怎么会把刀疤这个熟悉越军的人给忘了。
“是这样的……”刀疤说:“越军对军队的管理的确十分严格,就像副师长说的那样……抓到的俘虏要么就是什么都不知道,要么就是嘴硬什么情报也挖不出来。越鬼子精着呢,对普通当兵的要求就是只管打仗,其它什么东西都不需要知道。而能掌握有价值的情报的,都是些政治思想经过考验的军官,所以才会这样。但是有一些兵却不一样……”
“什么兵?”赵敬平不由抢着问道。
“公安屯啊!”刀疤说:“越南公安屯的兵跟咱们的民兵差不多……不过他们虽然是民兵,但掌握的情报往往会比越南兵还要多,越南正规军吧……那是因为情报消息受到了管制,而公安屯的兵大多都是在边境这片地出生长大的,哪个地方被封锁不让进了,当个地方做为弹药库了,他们都清楚着呢!也正因为公安屯的兵都是本地人,所以他们大多都有家小父母,牵挂多……自然就怕死,更重要的是他们中有相当一部份人对国家这个慨念还比较模糊……”
“对国家比较模糊?”闻言我不由奇怪道:“这是怎么回事?”
“是这样的!”刀疤解释道:“以前咱们这中越边境是不像现在这样的,就在几年前还是‘同志加兄弟’的关系,所以中越边境的通婚很频繁,越南女人嫁过来,中国女人嫁过去,有时还会招婿……这一来二去的或远或近都有点亲戚关系,有时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中国人还是越南人!所以我想……做他们的思想工作要容易得多!”
“哦!”闻言我不由恍然大悟,暗道越南这又是何苦呢?原本跟中国关系好好的,却又要搞上这样的事,这不是自找苦吃么!
“营长!”赵敬平在一旁插嘴道:“二连长说的也许没错,可是……公安屯的战斗力较弱,越军一般是让他们守二线或是负责治安的……这要抓俘虏……”
赵敬平的意思我是明白的,如果是抓越军俘虏的话那相对还会简单一些,毕竟前线到处都是越军嘛,只要偷偷的摸上去然后按倒几个哨兵背回来就完成任务了……当然,这也不像说起来那么容易。不过要抓公安屯的俘虏就更不容易了,这并不是说他们战斗力强,而是要通过越军的防线,然后还要把几个大活人再通过越军防线带回来。
“困难是有的!”我说:“不过……如果没有困难的话就不需要咱们特工连去做了嘛!”
说着我就把目光投向了刀疤,问道:“怎么样?有没有信心?”
“有!”刀疤挺身回答。
“好!”我说:“那第一步的训练就是捕俘训练……”
我看了看地图后就接着说:“越军在我们南宁方向一共有十三个公安屯,为了能够挖到有用的情报,同时又为了避免越军产生怀疑,我们应该分成几个单位,在这十三个公安屯里挑几个下手!”
“那这个协同方面……”赵敬平说的是我们与一线部队的协同,因为这十三个公安屯所对应的一线并非全是边防九师的驻地。
“协同方面由我来处理!”我说:“你们就负责定好作战计划!”
“是!”刀疤和赵敬平等人应了声。
于是方案就这样定了下来,我得承认这一点倒是让我意外了……因为我从来都没有想过特工连还干起了捕俘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