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狙击枪,趴在甲板上观察火海的动静,有全身着火的人过来,他就开枪帮助这人脱离痛苦。
突然之间,一辆军用卡车穿越火海,军绿色车身剧烈燃烧着,像是烈火战车一样。
“戒备。”钱恒泽大喊一声,所有手下上膛准备,军用卡车开出火海后,没有前进道码头岸边,而是停靠在剧烈火海10米的范围。
钱恒泽持枪观察,因为狙击镜的正前方,是强光火海,他并不能看清背光区域,甚至连司机的模样也无法辨别。
就在这个时候,卡车门打开,一把AK从车上丢了下来,所有人等待攻击,忽然,一个人跳下卡车,双手做投降状,向着码头靠近。
狙击镜下能看清,这是一个女人,但是无法识别面目,不过,钱恒泽还是通过熟悉的身材,猜出了来人是谁。
“波-波。”钱恒泽不敢确认,仔细观察狙击镜,来人摘下贝雷帽,露出齐肩短发,虽然还是无法看清她的脸,不过钱恒泽已经确认了。
“波-波。”
钱恒泽大喊一声,丢下狙击枪跳下货轮,所有士兵这一刻也松了一口气,只见钱恒泽躺着河水上岸,飞跑似的向着火海狂奔。
两人距离越来越近,200米。
杜马波止步,高声喊道:“老公。”
“老婆!”
两人不再控制,相互奔跑而来,100米,短瞬及逝,两人拥抱死死的在一起。
“轰”
就在这一刻,穿越火海的军用卡车再也无法承受热度,在剧烈燃烧中爆炸。
火光乍现,冲击波四起,可是无法阻止两人的爱,爆炸对他们的重逢毫无影响,拥抱,此刻只有拥抱。
“老婆,你死哪去了,我都担心死了?”
“我没事。”
直到雇佣兵们持枪过来,这才打断了两人的重逢。
“还真是大姐大,老板,到底是怎么回事?”一个雇佣兵问。
杜马波与钱恒泽分开,一边向着码头走,一边解释打电话之后发生的事,听得钱恒泽是一个头两个大,此刻后怕也已经晚了。
上了船,清点物资,杜马波也把事情讲述完毕,钱恒泽急忙握住杜马波的手说道:“老婆,以后别这么冒险了行吗?”
“好啦,手下都看着呢。”难得杜马波脸红了。
清点武器资源,熊熊大火燃烧,直到清晨,一切才恢复平息,大火熄灭,留下的只是焦黑的森林,还有空气中刺鼻的硝烟味道。
钱恒泽和杜马波坐在物资木箱上,看着硝烟腾升的太阳,两人久久不语,直到杜马波率先开口。
“这场战争是有预谋的,也是有人在背后支持的,缅甸的各大部族,还有反抗军,毒贩,私家军都有可能被招揽,通知老板吧?”
“不行。”钱恒泽当机立断拒绝,“天哥正在给萱儿做手术,现在不能打扰。”
“哪怎么办?”
钱恒泽冷哼一声道:“天哥是老板,我也不是吃素的,既然他们想玩,咱们当人手下的,就不能太丢脸不是,老婆,相信我,我一定打赢这场战争。”
物资装箱抬上卡车,第一批物资运送到达,下一步,就是营救王斐,接着就是打一场反击战。
车队浩浩荡荡进发,天空是无人机开路,任何危险全部都在掌控,那么接下来,就是传统战争和现代战争的对垒。
钱恒泽没有直接去救王斐,他的车队先到达杜马波的村落,有了后勤资源和临时指挥中心,下面才好打这场仗。
杜马波的家中,族群长辈与杜马波交谈很多,纯粹的缅甸语言,钱恒泽听不太懂,就坐在一旁安静等待着。
聊完后,杜马波转头说道:“情况不太妙,虽然将军有政-府的扶持,他也属于政-府军,可是前段时间,有人削弱了将军在议会上的权利,另外议会好像还要赶尽杀绝,将军的矿场都被充公了,现在他是最弱的一方。”
“为什么会这样?”钱恒泽问。
杜马波解释道:“将军是华夏人,虽然他已经入籍缅甸,但毕竟还是华夏人,之前将军跟华夏有政治来往,缅甸需要他的关系来跟华夏保持政治来往,现在,缅甸有美国人的扶持,而将军跟华夏又闹矛盾,政治决策后这叫斩腰。”
“兔死狗烹,我懂了。”钱恒泽拖着腮帮子说道:“还有没有其他想法?”
“将军得势的时候,曾经帮助过很多族群,如果有强大的外援支持,救出将军,夺回天下还是可以的。”
钱恒泽义正言辞的说道:“那就全力支持他,王斐要传位给天哥,如果他现在失势了,天哥就断了后门,这对他的未来很不好,我来的时候天哥跟我说,要钱给钱,要武器给武器,要人咱们就给人。”
“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