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之物,只不过不想让胡慧欣多担心,这才一直忍住。
“好,你等等!”冉灵素眼中闪过一丝欣喜。
大约五分钟后,冉灵素从卧室出来。她穿了一身简单的白色T恤,宽松的,头发扎着马尾。牛仔裤,平底运动鞋。
大T恤完全遮盖了她的姣好身材,但是看起来却还是那么的漂亮,气质。只不过,往常那种骄傲。自信,强势似乎已经被磨灭到没有了。
倒是多了一丝柔弱。
陈凌哑然失笑,冉灵素与他一起出门。冉灵素不由问道:“笑什么?”
陈凌道:“我一身黑,你一身白,咱两大半夜出去,像是黑白无常。”
冉灵素也忍不住轻轻一笑,若是往常。她会笑的很欢乐。而现在,…;…;一切终究是回不去了。
冉灵素将帕萨特的钥匙交给陈凌,两人来到车前,陈凌按了下遥控,正准备拉开车门。
冉灵素忽然道:“对了…;…;”
陈凌回头看向冉灵素。冉灵素道:“我今天白天在路上看见一条白色的牧羊犬,这头牧羊犬看着我在流泪。我们老家有一种传说,被狗看着流泪。会有非常不好的事情发生。”
陈凌心中咯噔了一下,气运,因果这种东西。跟空气和阳光一样,平时不感觉它的存在。但实际上却是攸关生死。
对于冉灵素,陈凌不想有一丝大意。老人留下来的传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当下,陈凌收了钥匙,道:“算了,我们步行着去。”
冉灵素呆了一下,微微变色道:“为什么?你也觉得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顿了顿,略略激动道:“难道是因为那些恶棍死了?所以我才有因果报应?”
陈凌正色道:“万事万物都有因果轮回在其中,我们都看不见。那些恶棍的死,是他们的果。但是这个果超过了因。虽然人是我杀的,可是其中有一个问题。我的修为已经到了这个报应无法报到我身上的地步。所以多出来的因就有可能到你身上来。”顿了顿,道:“在车上,如果出了意外。我无法顾及到你。在陆地上,我有信心破解一切的因果。这个因果,迟早要找上你。所以不如跟着我,让我来破了它。”
冉灵素听着陈凌的话,道:“你说的太玄乎了。有种死神来了的感觉。你真的觉得有鬼神存在?”
陈凌道:“我们边走边说。”说完回身自然的牵住冉灵素的手。他的手安全,稳定。但却不包含任何情愫,冉灵素在此刻竟也觉得坦然。
“鬼神…;…;”陈凌道:“这两个字眼很飘渺,我一直在研究。”说到这儿,抬头望了苍穹一眼。无尽的夜空中却是只有冷月一轮。
“超越人类力量的存在,就算是神。如果这么解释,神肯定是存在的。有些灵物,靠着修行的法子,千年修行。但是这些灵物还是不敢出来,因为它们违背了天地的平衡,一旦出来,就会遭到因果劫难。”陈凌这么说,是因为有雪狼王的解说。顿了顿,又道:“那么鬼呢?应该不是鬼。而是魂。人活着,就会有一个意识。睡着了也有一个意识。死后的意识就像是睡着一般,但有些意志强的人,会觉醒过来。那么他的**不再,就会飘荡在阴暗的地方。而这个魂,肯定是极其的脆弱,大风一吹。便会飘飘渺渺,甚至被吹散。就像是思绪被揉开一样,再也合不拢。这大概也是为什么我们壮年男子,或则阳光的地方,从来没有邪气的事情发生。”
冉灵素听的大感兴趣,道:“这些都是你的猜想?”陈凌道:“不全是猜想,我见过一些阴物,灵物。人活着必须有敬畏,如果妄自伤害阴物,灵物,坏人的修为,也是会遭受到因果报应。还有一些魂物,因为生前怨气太大,这个意识一直保持清醒。所以形成了怨鬼,怨鬼的力量就强一些,不容易被吹散。我们常常听到鬼魂报仇,这个鬼魂报仇一般都是很多天的晚上缠绕最后方才成功。你猜这是为什么?”
冉灵素倒也聪明,举一反三,道:“夜晚怨鬼才敢活动,他出现在仇家面前。仇家看到他自然害怕,但仇家的身体还是强壮。在被惊吓后。就会慢慢体弱。直到身子阳气越来越弱,越来越虚,最后怨鬼才能趁虚而入。”
“是这个道理!”陈凌一笑。两人走在江边的大道上,两边树木掩映,虽有路灯,却还是因为这个话题,让冉灵素心中有些发虚。她忽然间明白陈凌为什么大半夜谈论鬼魂了。
未知才恐惧。如果一旦了解,就不会害怕。陈凌是在帮她解开噩梦。冉灵素想明白后,心中不由一暖。
“你不要害怕!”陈凌对冉灵素道:“我说过,鬼魂之物,没有身体就没有力量。要修炼得道的,都不敢待在尘世,怕会遭到因果报应。我的修为就像是阳刚超级火炉,没有任何阴物敢靠近。我一声吼,便可以吼得他们魂飞魄散。”
“阳刚是身体的一股气,所谓正邪。正气凛然,自然压到阴邪。”陈凌继续解释道:“以前有这么一位故事,一位读书人在山里读书。前来一鬼魂,问读书人,你怕不怕我?读书人凛然说不怕。那鬼魂张牙舞爪,说你敢不怕我,信不信我吃了你。读书人还是说不怕。鬼魂又说,你如果说怕我,我就放了你。说不怕我就吃了你。那读书人厉声大喝,不怕就不怕,你给我滚。结果鬼魂真的滚了。这就是一口阳刚之气,不怕,自然鬼魂不敢侵。而你一旦说怕了,气弱了。鬼魂就会趁虚而入,要了你的命。”
陈凌说鬼魂之说,气正则人刚,也有要鼓励冉灵素的意思。如果勇敢一点,轮奸的事情揭过就揭过。她还是全新的自己,还可以焕发出她的活力。当初的那位战地记者凯瑟琳,在被M国大兵轮奸后,不是更加勇敢的去报道战争了。而且获得了所有的人的尊敬。
只不过,陈凌不好举例。不好跟冉灵素来举这个例子,那件事是一道永久的伤疤。正在结痂,如果揭开,必然是血淋淋的。
出了江边大道,冉灵素也依然在思索着陈凌说的话。半晌后,道:“我这几天脑袋很乱,感觉气确实很弱。是不是因为这样,所以才会做这些怪怪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