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依臣妾看,根本就是别人所做,与我回部没有半分关系!”
“是吗?”不等绮罗反应过来,瑕月已是将她攥在手中的另几本折子亦给夺了过来,无一例外,这些折子皆是军情奏折,既有南疆之事,也有****。
绮罗欲要将之夺回,却被瑕月避开,她冷声道:“您一再翻阅奏折,是何道理?”
“这句话该是本宫问你才是。”瑕月扬一扬手中的折子,冷声道:“容妃,你为何要偷看这些奏折?”
“臣妾何时偷看过奏折,娘娘您不要血口喷人!”面对绮罗的辩解,瑕月斥责道:“若非你偷看,本宫刚才进来的时候,你怎会失手将这些折子掉落在地;本宫刚才就觉得有些奇怪,你怎会无缘无故想要整理折子,原来整理是假,借机偷看奏折才是真,说,你到底有何阴谋?还有,为何各地会突然出现这么多事,是否与回部有关?!”
面对瑕月步步紧逼的质问,绮罗脸色难看地道:“你虽为皇贵妃,身份比臣妾贵重,却也不该这样无中生有,胡言乱语,二位叔父对皇上忠心耿耿,更将臣妾献给皇上,怎会再行不轨之事。”
瑕月冷笑道:“人心叵测,谁知晓你们究竟是什么样的心思,又或者献你入宫,根本就是为了迷惑皇上,祸乱我大清!”
“你……你太过份了!”绮罗气愤地道:“臣妾一定会将这件事如实告诉皇上。”
“不必了,本宫亲自去与皇上说。”说罢,瑕月就往内殿行去,绮罗脸色一变,上前拦住道:“皇上正在歇息,任何人不许打扰。”
瑕月冷然盯着她道:“你还没有资格阻拦本宫,滚开!”
一直以来,绮罗看到的都是瑕月温雅和婉的一面,从未见过她如此疾言厉色的模样,一时间之间竟是不敢动弹,由着瑕月越过自己。
眼见着瑕月走远,阿英急得直跺脚,道:“主子,这……这可怎么办啊,万一皇上信了皇贵妃的话,咱们可就功亏一篑了。”
她的话令绮罗回过神来,倏然转身盯着瑕月离去的方向冷声道:“我不会让她如愿的。”说着,她对阿英道:“掴我一掌!”
阿英怔怔看着绮罗,以为是自己听错了,直至后者重复了一遍,方才反应过来,愕然道:“这……这是为何?”
“让你掴就掴,哪里来这么多话,快些!”在绮罗的催促下,阿英无奈地掴了她一掌,岂料绮罗认为太轻,非要她掴重一些,阿英只得闭上眼睛抬手重掴,不止半边脸被掴得通红,唇角更是渗出血来,她慌张地道:“奴婢……奴婢不是故意的,主子您……”
绮罗抚着刺痛的脸颊,冷笑道:“没事,走吧。”
进到内殿,只见弘历已经醒来,坐在床上,目光惺忪地望着站在眼前的瑕月,后者低头将刚才在殿上的事情细述了一遍,随即道:“皇上,臣妾怀疑容妃与回部,居心不善,意图对我大清不利,请皇上细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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