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犹豫,这个时候,毛贵忽地磕头道:“皇上,奴才可以证明,主子真的没有要害九阿哥。”
弘历轩一轩眉道:“你如何证明?”
毛贵咽了口唾沫道:“主子早在多日前就学着做枣泥山药糕,那个时候,筵席所用的菜单应该还没有出来,也就是说,主子并不知道筵席上会有蟹肉汤包这道点心,若是皇上不信,可以去永寿宫查问,这件事小厨房里的人都知道。”
毛贵的话令魏静萱暗舒一口气,不错,她怎么把这一点给忘了,总算这个奴才还有些用处。
胡氏冷笑道:“他们皆是魏静萱的宫人,一早就已经患了供,根本不可信!”
“没有!”毛贵紧张地思索道:“若奴才没记错的话,因为主子要筛出枣皮,还特意让奴才去御膳房取了一个细眼筛子,娘娘可以请御膳房的小秋子来对质。”
在传了小秋子来长春gong后,证明了毛贵的言语,确实在多日前就借用了御膳房的细眼筛子,且毛贵当时曾提及过魏静萱欲做枣泥山药糕。
胡氏激动地指了小秋子道:“不可能,你定是与魏静萱串通,帮着他们说话!”
小秋子慌忙摆手道:“没有,奴才说的都是真的,御膳房原本有七个细眼筛子,如今只剩下六个,娘娘若有所怀疑,可以去御膳房清点。”
“本宫说不可能就是不可能,她是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胡氏面目狰狞地重复着最后一句话,若目光可以杀人,魏静萱这会儿早已死了千百次。
见弘历拧眉不语,魏静萱扑倒在他脚下,泣声道:“皇上,到了这会儿,您还不愿相信臣妾吗?臣妾真是无辜的!”
弘历垂眸盯着她,忽地道:“你说是舒妃让你做的枣泥山药糕?”
叶赫那拉氏本就因为小秋子的出来而忐忑不安,此刻听得弘历这么问,一颗心几乎要从喉咙里蹦出来,糟糕,情况……开始对她不利了,叶赫那拉氏死死攥着手中的帕子,努力思索着摆脱困局的法子。
魏静萱恨恨地望了叶赫那拉氏一眼,道:“是,若非舒妃之言,臣妾根本不会做那些个点心,臣妾当时不曾多思,如今回想起来,原本舒妃早就有预谋,想要加害九阿哥,并将事情嫁祸到臣妾身上;如若不然,她怎么会逼着安总管,一定要用蟹肉来做汤包;还有,宫中好几位阿哥都犯了寒热病,十阿哥为何安然无事,皇上您不觉得疑点重重吗?”
见弘历望过来,叶赫那拉氏连忙跪下道:“皇上莫要听信魏氏之言,若真是臣妾所为,臣妾就不会主动说出蟹肉一事。至于阿哥之中,除了永玧之外,三阿哥也无事,难道他也有份加害九阿哥吗?”
“因为你知道,就算你不说,安总管也会说出来,所以就抢先一步,让皇上以为此事真的与你无关。至于三阿哥……”魏静萱冷笑道:“他或许是意外,但十阿哥绝对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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