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贵荣华……”江丰喃喃重复着他的话,旋即道:“这四个字确实有许多人喜欢,却不包括我。其实……”他望着苏氏道:“要将我送入宫中净身为太监的不是后母,而我亲生父亲;其实我们父子感情从小不好,他取了后母之后,又生了几个,父亲不想养那么多孩子,又觉得我是一个拖累,所以就与后母打算将我送入宫中,这样还能得一笔数目不菲的银子,后母对此自是求之不得,当下就去找人安排,幸好我听到,偷偷逃了出来,令他们的如意算盘落了空。”
“可你现在……”迎着齐宽疑惑的目光,江丰道:“我逃出来后,被一户人家收留,转眼就是数年,他们家是皇亲国戚,可惜原本在宫中为娘娘的女儿犯了事,使得他们一家人落魄,不复以前的风光,连日子也有些紧巴巴,不过他们待我很好。”
“这户人家姓苏是不是?”面对锦屏的询问,江丰没有说话,续道:“又过了一阵子,他们说要宫那位娘娘处境艰难,受人迫切,需要人入宫照应,他们思来想去,只有我最合适,希望我可以入宫。我自是不愿做一个太监,否则当初也不会跑了,但他们待我有恩,我又岂能忘恩负义,所以我答应他们,净身入宫,暗助苏娘子行事。”
“你还说漏了一个人。”瑕月冷冷道:“三阿哥,若没有他,苏氏的话,根本传不到你耳中,至于南巡归来后,本宫没猜错的话,你应该是借了本宫的名义。”
江丰暗吸一口气,道:“不错,苏家对我有恩,所以你要我背叛苏家,背叛苏娘子,是不可能的事,死了这条心吧。”
看到他梗着脖子的样子,齐宽心中来气,上前踹了他一脚道:“你对苏家倒是有情有义了,那对主子呢,亏得主子那样厚待你,来了没多久,所吃所用便差不多与我相同了,你去吃里扒外,你对得起主子吗?”
江丰咬牙道:“自古情义难两全,奴才亦是没有办法,不管你是打是罚,奴才都不会说苏娘子半句不是,还请主子恕罪。”
“依着你的话,本宫还得夸你忠心了?”瑕月冷笑道:“可惜,今次,不论你想不想说,都必须得说。”
锦屏小声道:“主子,不如将他押去慎刑司,德总管那里有的是法子让他招供。”
“不必,本宫有一次陪着太后闲聊之时,听太后说起过一种刑罚,是一个温姓女子想出来的,如今季节适合,正好可以用这个法子来对付他。”说罢,她道:“去将小厨房的蜂蜜全部取来,再取一把刷子来。”
锦屏答应一声,立刻去取了蜂蜜来,整整两罐子,皆是上好的紫云英蜜,与此同时,瑕月命齐宽取来绳索将江丰紧紧绑起来,后者虽然打定了主意不供出苏氏,但眼见自己被绑成粽子一般,忍不住问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你很快就知道了。”随着这句话,瑕月示意齐宽拿布塞了江丰的嘴,令他发不出声音来,之后,锦屏在瑕月的示意下用刷子沾了蜂蜜一遍遍刷着江丰的身子,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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