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大恩,微臣矢志不忘,以后微臣定当唯娘娘马首是瞻,绝不有违!”
魏静萱亲自扶起汪远平,温言道:“汪太医言重了,好了,快些拿着银子去将令公子的债还了吧,往后多看着他一些,不要让他再这样胡来了,否则再多的家业也不够他败的。”
“微臣知道,多谢娘娘。”在汪远平千恩万谢的出去后,魏静萱将手里的方子递给毛贵道:“你明儿个出宫一趟,将这张方子拿给京城里的大夫瞧瞧,看是否与汪远平所说一致,记着,多找几个大夫看看。还有,让父亲查一查,这汪远平的儿子是不是真被青楼逼债。”
“嗻。”在接过方子后,毛贵试探地道:“主子怀疑汪太医所言非实?”
“倒也说不上怀疑,不过仔细一些总是好的。”说到此处,她微眯了双眼道:“若汪远平可以为本宫所用,再加上你之前的献计,本宫就可一改如今被动的局面。希望……这张方子真的有效。”
魏静萱一直都很清楚,想要在宫中站稳脚,最好的办法就是诞下一位阿哥,也只有阿哥,将来才会有争逐皇位的资格。
在魏静萱思量汪远平呈上的那张方子时,景仁宫中,忻嫔惊讶地望着站在底下的小华子,“你说李季风曾负责看守过永寿宫?”
“不错,奴才也是无意中问到的,当年令嫔被禁足之时,一队大内侍卫奉皇上之命看守永寿宫,其中就有李季风的名字;另外,令嫔遭神鸦攻击的时候,也是李季风救了她。”
“照此说来,李季风与令嫔应该是相识的。”如此说着,秀竹对忻嫔道:“主子,您说李季风那夜会不会就是去见令嫔?”
忻嫔没有说话,只是屈指笃笃敲着桌面,小华子言道:“就算他们真的相识,这会儿也没必要相见了,更不要说还冒上私闯宫禁的罪名。”
秀竹挠一挠头道:“这倒也是,可若不是令嫔,李季风去见的人又会是谁呢?这后宫之中,除了诸位娘娘贵人,便是太监宫女,难不成……李季风与哪个宫女有了私情,所以……”
“不会!”忻嫔打断她的话,冷然道:“宫女虽然归属后宫,但并非不可踏出,甚至还能偶尔离开紫禁城,唯一不得离开后宫一步的,只有一种人,那就是‘主子’!”
秀竹眼皮一跳,骇然道:“主子是说,李季风去见的不是宫女而是主子?”顿一顿,她又道:“是令嫔?”
小华子紧皱了眉头道:“若当真是令嫔,那么他与令嫔关系绝不寻常,甚至有可能……”后面的话,过于惊人,令他迟迟未曾说下去。
秀竹猜到了他未说下去的话,骇然道:“若真是这样,令嫔可真是胆大至极!”待得稍稍定了神后,她道:“主子,此事非同小可,得赶紧禀告皇上。”
忻嫔睨了她一眼道:“禀告皇上?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李季风与令嫔私通,又有什么证据证明他私闯宫禁是为了见令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