愉妃低头道:“臣妾想着不是什么大事,就没惊扰皇上,也不知是否因为担心永琪之故,臣妾这几日总觉得昏昏沉沉的,刚才过来时险些跌倒。”
凌若言语道:“愉妃也别太过担心,若过几日还是这个样子,就请徐太医进宫来看看,他医术高绝,或许可以查出永琪哭闹的原因。”
“是,多谢皇额娘。”在愉妃感激的言语中,明玉轻声道:“最近事情怎么这么多。”
弘历听到她的话,转目道:“皇后这是何意,难道还有其他事吗?”
“皇上有所不知,金嫔今日来臣妾处请安的时候,说起她这段时间经常被恶梦所扰难以入眠,就在她走后不久,臣妾突然手脚发麻,无法动弹,现在愉妃又说五阿哥哭闹不止,也不知是怎么一回事。”
弘历尚不知道明玉的事,听得她说起,当即惊声道:“怎么会这样,现在呢,都好了吗?”
明玉摇头道:“臣妾没事,周太医说是一时气血阻塞之故,随着孩子大起来,这样的事情可能还会有。”
弘历心下微安,转而道:“可是你之前怀永琏时,并没有出现这样的事,这是第二胎,按理来说,不该这样才是。”
“身怀六甲之人,什么样的事情都有可能,不过应该不会有大碍,往后皇后多注意一些就是了。”说罢,凌若道:“皇帝,时辰快过了,传旨开席吧。”
“是。”弘历低头答应,命四喜去外殿传旨开席,未过多久,膳食便一道接着一道从御膳房端来。
黄氏一早准备好的杂耍与皮影戏班子,分别至内外殿表演,虽说没有太过出彩的地方,但也中规中矩。
宴席上,黄氏一直很是紧张,筷子只在最初时动了几下便一直搁着了,任瑕月怎么劝说也没用,按黄氏所言,这份紧张得等到家宴结束后才会消失。
愉妃与她们同坐一桌,看到瑕月身边的山楂茶只剩下半盏,对正在替她斟酒的冬梅道:“去替贵妃娘娘将茶满上。”
阿罗闻言连忙道:“不必麻烦冬梅姑娘了,奴婢来就行了。”
愉妃轻笑道:“阿罗姑娘看起来很紧张,怎么了,本宫长得很可怕吗?还是说,你在担心本宫对你家主子不利?”
阿罗自知春手中取过自延禧宫带来的水为瑕月满上后,垂目道:“娘娘说笑了,您姿容秀雅,举世无双,哪里会可怕。至于不利二字更是说不上,谁不知道娘娘您最是喜欢与人为善,哪里会做那样的事。奴婢只是不好意思麻烦冬梅姑娘罢了,还请娘娘莫要误会。”
愉妃微一点头,对瑕月道:“不过贵妃娘娘如今怀着身孕,确是应该小心一些,臣妾怀着永琪时,就着了当,险些性命不保。”
“是吗?”瑕月笑一笑道:“愉妃该不会到现在还在怀疑本宫吧?”
愉妃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散发着桂花清香的酒,凉声道:“当时那件事,早就已经证明与娘娘无关,臣妾又岂会再怀疑,至于真正害臣妾那个人,不论要等多久,要付出多少,臣妾都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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