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初的一日,弘历来到咸福宫并在此用午膳,当弘历看到愉妃命宫人拿来上的梅子酒,似笑非笑地道:“怎么了,愉妃又想要将朕灌醉吗?”
愉妃低头笑道:“臣妾岂敢,臣妾之前也是因为不知这梅子酒的后劲这么大,所以才劝皇上多喝了几杯,往后可是万万不敢了。”说罢,她执壶将弘历面前的酒盏倒满,娇声道:“臣妾听闻皇上普免全国钱粮,减了百姓许多负担,皇上如此爱民如子,实乃天下万民之福,臣妾谨代百姓谢皇上恩典。”
这是弘历笑一笑道:“你消息倒是灵通。”如此说着,他端起酒盏一饮而尽。
“这是惠及万民的好事,臣妾当然得知道。”如此说着,愉妃睨了垂手站在一旁的魏静萱一眼,道:“将那盘珍珠鸡端过来些,皇上喜欢吃”
魏静萱应一声,将放在膳桌另一端的珍珠鸡端至弘历面前,未等放下,她脸色已是变了,在搁下碟子后,立刻掩唇退至角落中,干呕不止。
愉妃故作惊讶地道:“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干呕了起来?”
魏静萱在勉强止了胸口的恶心之感后,低头道:“回娘娘的话,奴婢之前吃了不净的东西,所以这几天胃一直不甚舒服,常有恶心欲呕之感。”
弘历眉头一皱,轻斥道:“真是没用,还不赶紧退下去。”
这样毫无温情的言语,令魏静萱身子微颤,低低应了一声,正欲退下,愉妃唤住她,用一种审视的目光打量了她道:“你……当真是因为胃有所不适,才这样的吗?”
“是。”魏静萱话音刚落,愉妃便再次道:“魏静萱,你是否有事瞒着皇上与本宫。”
魏静萱飞快地看了她一眼,紧张地道:“断无此事,不知娘娘为何有此一问?”
弘历在一旁疑惑地道:“若莹,你怀疑她隐瞒了什么事?”
愉妃犹豫片刻,附在弘历耳边轻语,待得听完她的话后,弘历断然摇头道:“不可能有这样的事。”
“但是臣妾总觉得她的神色有些不对。”愉妃盯了魏静萱一眼,再次道:“皇上,不如传太医过来一趟。”
弘历尚未说话,魏静萱已是急切地道:“娘娘,奴婢并无大碍,过几日就没事了,实在不必传太医。”
愉妃一脸笑意地道:“你既有病,就该传太医来看看,万一小病拖成大病,那可就麻烦了。”
魏静萱一脸慌张地摇手道:“您的好意奴婢心领了,但奴婢真的没事,再说以奴婢的身份,也万万不敢劳烦太医。”
愉妃没有理会她,转而对弘历道:“皇上,她这样不愿太医过来,说不定真的被臣妾说中了,还是传太医来看看吧。”
弘历沉吟不语,刚才愉妃在他耳边说,魏静萱突然干呕不止,很可能并非肠胃不适,而是怀了身孕;他原本不愿相信,因为每次侍寝之后,都会让小五盯着她服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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