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多谢主子。”
瑕月亲手扶起她,道:“记着本宫一句话,虽然你母亲已经不在世上了,但你还有本宫,还有夏晴,并不是孤独一人。”。
阿罗用力点头,随即又去了一趟夏晴,问清其母的埋葬之地,令她意外的是,夏晴家人原来是住在山西太原府之中。
“太原府……”瑕月喃喃重复着这三个字,随即道:“本宫记得,五阿哥出生之时,地涌灵泉的也是太原府。”
阿罗应了一声,试探地道:“主子,要不要奴婢打探一下当年地涌灵泉的事,或许会有发现。”
瑕月点头道:“既然异像是假的,地涌灵泉必然也是假的,虽然过去那么多年了,但应该还能探听到些许线索,你尽量打听吧,若是打听不到,也不要勉强。”
“奴婢知道了。”这一夜,阿罗将瑕月一些细微的喜好交待给齐宽与知春,太原府离京城甚远,就算快马加鞭,也要好些时日,虽说他们二人已是能够独挡一面,但瑕月贴身之事,多是她在做,齐宽他们接触的不多,临行之前,自是得好一番交待。
翌日,阿罗拜别瑕月自神武门离宫,此事原本倒是无人注意,但在数日不见其踪影后,各宫皆是动了心思,开始去敬事房打听消息,但敬事房那边所知并不祥,只知是瑕月派阿罗去办些事情,余下的一概不知。
诸人之中,对于这件事最上心的,莫过于愉妃,见敬事房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便让小全子出宫去京城打听,看能不能探到阿罗的消息。
莫说,还真让小全子给打听到了,曾有人看到一个貌似阿罗的人,雇马车前往山西太原府,除了她之外,还有一个中年人同行,至于是何身份,就不得而知了。
“什么?太原府?”愉妃诧异地望着小全子,后者肯定地道:“不错,若那人真是阿罗的话,她确是去了太原府。”
愉妃脸色阴沉地坐在椅中,她不会忘了太原府有过什么,阿罗此去分明是受了瑕月的命令,难不成,她抓到了什么把柄,所以特意派阿罗过去?若是这样的话,她……
愉妃越想越烦,道:“知道那个中年人的身份吗?”
小全子摇头道:“奴才不知,不过听那人说,此人衣着华贵,应该不是寻常人。”
“难不成是和亲王的人?”愉妃喃喃说了一句,冷声道:“立刻将这件事告诉本宫阿玛,让他立刻赶去太原府,若阿罗当真找到了什么证据,一定要设法毁灭,必要之时,将他们二人都杀了,总之绝对不能让他们带任何证据回宫,清楚了吗?”
“主子放心,奴才明日一早就出宫去。”小全子连忙答应,这会儿天近黄昏,再有一会儿宫门就该关了,只能等明日再出宫。
虽然很快有消息传来,额尔吉图亲自带着人赶去了太原府,但一日没有确切的消息传来,愉妃就一日难以安心,整日都在惴惴不安之中度过。
她做梦也想不到,阿罗去太原府纯粹只是一个意外;更想不到,阿罗与夏晴会是同母异父的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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