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也相信。”面对瑕月的言语,愉妃道:“臣妾从来只信自己,而非那些虚无飘渺的东西。”
“虚无飘渺……”瑕月笑一笑道:“或许吧。”
在沉寂了片刻后,愉妃张望着外头道:“咦,仪妃与夏贵人去哪了,怎么也不见人影。”
瑕月淡然道:“想是见仪妃这里景色别致,所以四下走了走,应该很快就回来了,愉妃不必担心。”
愉妃眸光微动,道:“如今天气尚冷,夏贵人又怀着龙胎,待久了容易受寒,还是去寻她们过来吧,臣妾让小厨房多备些菜,娘娘您与仪妃就在臣妾这里用膳如何?”
瑕月思索片刻,颔首道:“说起来,本宫还真没怎么在愉妃这里用过膳,既是这样,就叨扰一番吧,正好本宫也很久没见过五阿哥了。”
愉妃垂目道:“既是这样,那臣妾这就让人将永琪唤过来。”
不一会儿,黄氏与夏晴在宫人的引领下入内,随后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口不应心的话,如此一直持续到永琪进来。
年方七岁的永琪犹如一个小大人一样的行着礼,“永琪参见皇贵妃娘娘;参见仪妃娘娘;参见夏贵人。”
“五阿哥免礼。”瑕月招手示意永琪近前,仔细打量了一番后,抿唇笑道:“好快,一转眼五阿哥都七岁了,本宫还记得五阿哥刚出生时胖乎乎的样子呢。”
黄氏接过话道:“臣妾也记得,当时愉妃为生五阿哥几乎丢了性命,幸好最后母子平安,回想起来真是不容易;不过命虽保住了,愉妃却……唉!”她虽然在叹气,唇角却微微上扬,眸中更有一丝笑意若隐若现,不止是她,夏晴也是如此。
愉妃知道,她们是在借机笑自己被弘历撤了绿头牌,成为有名无实的妃子,她此生最恨人家提及的就是这件事,偏偏黄氏还故意提及甚至借机取笑,实在可恨至极。
恨归恨,此刻却不是发作的时候,她连着深吸了几口气,生生压下心中的怒意,道:“这件事都已经过去了,本宫现在很好。”
黄氏看到她憋着气不能发作的样子,心下痛快不已,道:“话虽如此,但本宫每每想到你所受的事情,就觉得愉妃你真真是不容易,换了是本宫,恐怕早就熬不住了。”
愉妃紧紧攥着双手,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众人之中,唯一不懂的就是永琪了,他疑惑地道:“仪妃娘娘,您在说什么,额娘怎么了?”
瑕月抚着他小小的肩膀温言道:“没什么,只是说为了你,你额娘吃了许多苦,再加上你自幼身子就不好,你额娘更是劳心劳力,你往后一定要好好孝敬你额娘,知道吗?”
“永琪知道,永琪长大后一定会孝敬额娘。”听着永琪乖巧的回答,瑕月拍一拍他的脸颊道:“本宫常听皇上夸你读书上进,聪敏过人,今日本宫就考一考你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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