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怎么会害她,你再胡言,我就杀了你!”说罢,她再次朝弘历跪下,泣声道:“皇上,温玉死的好惨,求您还她一个公道,莫要让她死的不明不白,臣妾求您了。”
弘历望着怀中的孩子,一字一句道:“这个公道,朕一定还她!但凶手是否为惠嫔,还未为可知。”
“未为可知……”魏静萱重复着这句话,下一刻,她激动地道:“难道连皇上也相信惠嫔的言语,认为是臣妾掐死了温玉?”不等弘历回答,她吃吃地笑了起来,“温玉被人害死,臣妾却成了凶手,好……真是好……”
“朕并没有说你是凶手,不过在此之前,接触过温玉的人都有……”不等弘历说完,魏静萱已是从他手中夺过温玉,泪流满面地道:“既然皇上不愿还温玉一个公道就算了,她死了,臣妾也没意思再活下去,臣妾这就随温玉一起走,也省得皇上为难了。”说着,她便往一旁的柱子冲去,弘历连忙将之拦住,不悦地道:“你这是做什么?”
魏静萱一脸悲伤地道:“左右皇上也不相信臣妾的话,又何必拦着臣妾,让臣妾与温玉一起死了,省得在这里碍皇上的眼。”
弘历劝说道:“朕何时说过不相信你,只是这件事还有可疑,再说,惠嫔也不是那样狠毒的人。”
魏静萱当即道:“她不是,难道臣妾是吗?试问有哪个做额娘的,会害自己儿女?皇贵妃会吗?仪妃会吗?”
弘历叹了口气,道:“朕答应你,一定会查清这件事,不让温玉枉死!”
“查清楚?”魏静萱一脸讽刺地道:“凶手明摆着就是惠嫔,还有什么好查的。”
面对魏静萱狠狠泼来的污水,夏晴又气又急,却一时想不出辩解的话,这个时候,瑕月开口道:“惠嫔确有可疑,但这样做,对她又有什么好处?温玉一死,她就成了最可疑的那个人,一旦罪名落实,莫说是惠嫔之位,就连性命也难保,为了害一个孩子,而搭上自己的性命,会否有些得不偿失?”
魏静萱眸光微闪,旋即道:“若不是臣妾为温玉穿鞋之时,发现她身体有些凉,从而发现温玉被人生生掐死,这件事至今还无人知道,嬷嬷也会以为温玉一直在睡觉,而惠嫔,自然就可以置身事外,哪怕事后追问,也可以推得一干二净。”说到此处,她冷笑道:“臣妾知道皇贵妃与惠嫔交好,打小跟着您的阿罗更是惠嫔的亲姐姐,但那是一条活生生的性命啊,就算今日让您保住了惠嫔的性命,您能够心安吗?”
瑕月冷声道:“本宫不会包庇任何人,若真是惠嫔所为,本宫第一个治她的罪,但现在,还没有确凿的证据,一切都是猜测,万一冤枉了惠嫔,又该如何是好?所以一定要在查清此事之后,方可定罪。”
“冤枉?不是她还会有谁,臣妾吗?真是可笑,温玉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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