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痕,只是不知那东西是什么。”
魏静萱冷声道:“臣妾知道。”说着,她冲到夏晴面前,一把扯住她的手,厉声道:“就是她手上的这枚戒指!”
一时之间,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夏晴的手指上,只见其无名指上戴着一枚多宝戒指。
夏晴惊怒地道:“你发什么疯,本宫手上的戒指与温玉脖子上的伤痕有何关系?”话音未落,魏静萱已是强拉着她的手往温玉脖子上掐去,夏晴用力挥开她的手道:“你要做什么?”
魏静萱厉声道:“当然是拿指上戒指验证温玉的伤痕,你若不是心虚,为何不敢验?”
夏晴死死盯着魏静萱,无比后悔自己相信她的话,与她一起来阿哥所,否则哪会有现在的祸患,她咬牙道:“本宫再说一遍,本宫没有杀温玉!”
“你当然不会承认,但是你看清楚。”魏静萱伸出自己的手,一字一句道:“我没有戴戒指,换而言之,我是无法在温玉脖子上留下这样的伤痕;夏晴,想不到吧,你处心积虑的害温玉,被发现后还想将事情推到我身上,但百密一疏,终是留下了这个破绽。真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本宫没有啊!”夏晴激动地低吼道:“本宫可以对天起誓,绝对没有害过温玉,她是死在你的手里,你根本不配做她的额娘!至于戒指,定是你杀死温玉之后藏了起来。”
“到了这个时候,你还在满口胡言,真是该死!”如此说着,她满脸悲愤地朝弘历道:“皇上,惠嫔害死温玉,罪证确凿,请您下旨将她赐死,让温玉在天之灵可以得到安息。”
“不要!”瑕月急忙道:“皇上,只凭一枚戒指,就说惠嫔是杀人凶手,未免有些牵强,还是……”
魏静萱讽刺地道:“刚才没有证据,皇贵妃说牵强,如今有了证据还说是牵强,您还敢说不是存心帮着惠嫔。”
瑕月没有理会她,对弘历道:“皇上,虽然现在看起来惠嫔最为可疑,但臣妾始终相信惠嫔,她不会是害死温玉公主,凶手另有其人。”
弘历眸光阴沉地道:“但皇贵妃该记得,单独接触过温玉的,只有惠嫔主仆,别人根本没有这个机会。”
“但肃秋也说过,魏贵人曾抱过温玉,她同样有机会杀害温玉,所以……”瑕月话未说完,魏静萱已是道:“若臣妾真当着她们的面杀了温玉,她们怎么可能会毫无察觉,那种话,一听便是谎言,除了娘娘之外,怕是没人会相信。”
她说的话,竟令瑕月无法反驳,这个时候,夏晴急急道:“娘娘,臣妾记得魏静萱抱起温玉的时候,温玉曾哭了几声,听起来有些痛苦,但很快就没有了,所以臣妾不曾留意,因为臣妾怎么也想不到,会有人狠心绝情到杀害自己女儿。再者,若不是她一早就有计划,就不会支开香菊,故意不让她跟着去阿哥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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