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噗……二郎刚刚凝聚的气团破灭了,接着激射的虹光从他胯间擦过,飞向高空。
二郎的脸色变得铁青,一方面是因为在苏唐、习小茹面前丢了大人,另一方面也因为刚才的情况太过危险,他能感觉到腿间传来丝丝的凉意,还有火辣辣的痛,刚才那一下如果命中,就算不死他这辈子也废了!
苏唐等人都没办法知道,他们惹上了一个天大的麻烦,那黑衣老者年轻时因缘际会,加入了一个神秘的宗门,归家尚不满五年,等到曰后事发,那宗门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那黑衣老者见必杀的一击被躲过,也有些吃惊。
“几位小友是何方人士?与我谢家有何过节?!”那黑衣老者扬声道,他已经明白了,以对方的实力,本没必要仓皇逃走的,这里面似乎有圈套。
“死吧!”二郎已被彻底激怒了,纵身再次扑上,距离那黑衣老者尚有十余米远,双斧所荡开的气劲已把那黑衣老者的衣襟吹得猎猎作响。
那黑衣老者眼神闪烁不定,而习小茹和八郎同时掠了出去,与二郎形成一个三角,把那黑衣老者围在当中。
前有二郎的战斧,后有习小茹和八郎,还有苏唐静静的站在一边,那黑衣老者知道今曰事已难善了,索姓一咬牙,艹控着三道虹光与二郎展开对攻。
二郎的斧势凶猛雄浑,每一斧都能释放出呼啸的气劲,尤其是在气劲撞击在地面上时,震得轰轰作响,泥土、草叶漫天飞舞,声势极为惊人。
如果说二郎如虎,那么黑衣老者就像一条蛇了,他的身形极为灵动,忽进忽退、忽左忽右,总能巧之又巧的避开二郎气劲的轰击,艹控着两道虹光从各种角度展开反攻,而第三道虹光时而在空中往来穿梭,时而默默潜入地下,从二郎视野的死角悄无声息的出现。
但这种暗袭的技巧,第一次运用的效果往往是最好的,二郎已经吃过一次亏,提高了警觉,时刻感应着一切可疑的灵力震荡,每次虹光从地下钻出,他总能立即进行规避。
苏唐看了一会,便把视线投向远方,他有些无聊。
和二郎、八郎有所不同,面前只有一个敌人时,他和习小茹会联手围攻,面前有一群敌人时,依然是他和习小茹并肩子上,他不奢求公平。
但是,作为亲兄弟的八郎都在一边观战,他和习小茹也不好越俎代庖。
激战持续了几分钟,周围的荒野变得一片狼藉,地面就象被犁过一样,这都是二郎的功劳。
久攻不下,二郎的脸色突然变得血红,右手向前奋力挥出,战斧化作一道旋转的乌光,向那黑衣老者射去。
那黑衣老者身形一转,向一侧避开,谁知那道乌光竟然自动转向,继续追斩他的背影,与此同时,二郎象一颗炮弹般射了出去,左手中的战斧以横扫千军之势挥出,震荡的气劲已凝成一道巨浪。
那黑衣老者见进退无路,眼中闪过一抹厉色,双臂振起,穿梭的虹光陡然释放出耀眼的光华,形体在瞬间放大了几十倍,犹如三条在全速飞行的巨龙,向二郎撞去,他所释放的气息在此刻远远凌驾在二郎之上。
轰轰……轰轰轰……那黑衣老者先是被从背后飞来的乌光击中,又被横扫而至的气劲撞了正着,不过,他的身形巍然不动,急速盘旋的战斧被一股莫名的力量震了出去,重重跌落在荒野中。
相比较之下,二郎要凄惨得多,他用战斧接连封挡住如巨龙般撞来的虹光,每一次撞击,都震得他眼冒金星,胸中气血翻腾,三次撞击过后,二郎吐出口鲜血,手中的战斧无力的跌落到地面上,身形也是一屁股坐倒。
“二兄!”八郎大惊失色,身形向前激射而出,挡在两者之间。
“几位小友,到底因何与我谢家为难?”那黑衣老者用沙哑的声音说道。
“你们抢了我苏家的变异银蝗卵,那时候你们就应该知道有今天。”八郎冷冷的说道。
“哪个苏家?”那黑衣老者露出惊骇之色。
“孤鸿山苏家!”八郎道。
“什么变异……银蝗卵?从无此事!”那黑衣老者道:“小友,恐怕是……”那黑衣老者说到这里,再也说不下去了,他的身体在崩裂,能清楚的看到,暴露在外的脸颊、脖颈、双手等处,出现了无数道细小的裂痕,鲜血不停渗出,转眼就让他变成了一个血人,接着,他慢慢向后栽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