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说道。
“请问先生,可是刘表差你前来?”诸葛亮问道。
“正是!”宋忠道,眼神游离,明显不自信。
“哼,你少倚老卖老,zi就是个撒谎精,还埋怨别人不守信用!”王宝玉鄙夷道。
“我,我所言俱真!”
宋忠到底是文化人,被王宝玉一激,汗珠子都掉了下来,擦个不停。王宝玉见状,心里更有数了,又问道:“恐怕是蔡夫人派你来的吧。”
宋忠一时沉默,王宝玉又掐着手指头,装模作样道:“上次我随皇叔去见刘表,已经算出,他必然活不到今日。”
“荒谬,你竟然敢咒主公已亡,分明找死。”宋忠大怒道,操起杯子就要打王宝玉。
“先生息怒,宝玉年幼,言语有失,还望海涵。”诸葛亮继续唱白脸。
“如此张狂小儿,老夫定要jiao xun 他!”宋忠不肯罢休。
王宝玉也不急着躲闪,开口问道:“老头,你来之时,可能见过刘表?”
“这,却未曾见。”宋忠吭吭唧唧,终于承认,但还是辩解道:“刘荆州重病,外人不便时常打扰。”
“您老人家也知道刘表病重啊?多少天没下地了,每天吃多少喝多少拉多少,睡多长时间,一天看几回医生,你都清楚吗?”
“问这何干?”
“我的意思是你对刘表目前的状况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就知道他肯定还活着呢?”王宝玉看宋忠面露狐疑之色,又进一步提出个想法:“我听说你会,不如就刘表是否活着,推算一下如何?”
“推算主公生死,大不敬也。”
“是不是学艺不精,不敢啊?”王宝玉继续挑衅。
“一书,老夫倒背如流,为其做注,岂能不精,算便算。”宋忠shi zai气不过,终于答应了。
就等这句话了,诸葛亮和王宝玉相视微微一笑,随即,诸葛亮立刻吩咐取来蓍草,同时拿来了香案等物,老宋忠倒是遵守规矩,净手焚香,朝天祷告了好久,才盘坐在地,认认真真的分起蓍草来。
对于这种算卦方法,王宝玉始终觉得太过啰嗦,但是他也没吭声,只是静静的看,老头颠来倒去手中的蓍草,磨叽了好半天,才终于成了一卦,并且要来竹简,画在了上面。
“,小往大来,吉,亨。主公定然无忧矣!”宋忠看着卦象,哈哈大笑起来。
这一卦看起来确实是个好卦,但讲究的就是变通二字,凡事都没有固定的模式,王宝玉思忖了一下,开口问道:“老头,你可知卦有应时一说?”
王宝玉的意思是,的六十四卦,都与具体的时令相呼应,所谓天时地利人和,首先看天时,也是如此,不应时节之卦,其中的讲究就多了。
“我岂能不知,卦正应雨水节气。”宋忠傲气的说道。
“现在是什么时候?”王宝玉问。
“已过夏至。”
“天之水入地中,乃为卦,如今时节,水已满,岂能再入?”王宝玉接着问道。
“这……”宋忠一时语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