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邢道荣的手腕。
邢道荣顿时一阵慌乱,赶紧抽身躲闪,正在攻击中的大斧再度收了回来,还微微有些气喘。只是两个回合,似乎胜败已分,邢道荣的无论力气还是反应速度,都跟张飞差了一大截。
“邢道荣,你已经输了,还是赶紧下马投降吧!”王宝玉带头喊道。
“快快投降!”士兵们也跟着大喊。
张飞则笑眯眯的冲着大家摆摆手,对邢道荣说道:“难不成邢将军定要过完这十招?”
邢道荣稳了稳神,大斧子却再次举了起来,冲着张飞喊道:“张将军武艺高强,我甚是敬佩。若你能接下我这开山十八斧,任凭将军处置!”
“哈哈,好响亮的名字!尽管放马过来!”张飞大笑。
邢道荣紧紧握住斧子,纵马向前一冲,借着惯性,他居然一踩马背,腾空而起,手中的大斧化出十八道寒光虚影,从不同角度一齐向着张飞砍了过去。
靠,果然是狠招,王宝玉着实替张飞捏了一把汗,围观的士兵们也都个个屏住了呼吸。却见张飞眉头一皱,随即须发皆张的发出一声大吼,整个人也从马背上跳了起来,大家还没看清怎么回事儿,就被眼前的场景给惊呆了。
两个人都落在马背上,张飞一只手牢牢抓住了大斧的斧柄,而另外一只手上的长矛,就抵在邢道荣的咽喉处。
真是太精彩了,张飞如此轻易化解邢道荣的绝招,果然不是lang得虚名。足足沉寂了五秒钟,没有一个喘大气的!
三哥武威!王宝玉带头鼓掌叫好,士兵们也顿时发出一阵雷鸣般的掌声和呐喊。
就在张飞刚刚抽回长矛之时,面如死灰冷汗狂流的邢道荣,跳下马来,向前走了一步。立刻有士兵围在张飞两侧,其实这些都是徒劳的,张飞远胜于邢道荣,无需任何人保护。
邢道荣果断的扔掉大斧,跪伏在地,叩头道:“邢道荣有眼无珠,冲撞了将军!我甘拜下风,愿听将军驱使!”
张飞哈哈笑着也跳下马,伸手搀扶起邢道荣,替他拍打了几下身上的尘土,说道:“能得将军相助,实为翼德之幸也!来,来,来!你我今日不醉不休!”
说罢,张飞亲热的搂着还有些拘谨的邢道荣的肩膀,进入了另一处大帐,置酒款待。
不消片刻,性情打扮外加投脾气的二人便亲如兄弟一般。猜拳划令,一直喝到后半夜,两人的笑声还传出了很远。
第二天一早,闻听邢道荣投降的零陵太守刘度,再也坚持不住了,率领文武群臣,手捧印绶出城而来。
张飞出帐迎接,刘度将印绶交到了张飞的手上,诚惶诚恐的说道:“张将军,刘度无礼,还望原谅。”
刘度已经年近五十,还是主动投降,张飞没必要为难他,拍着他的肩膀道:“说来你与我兄长同姓,也不是外人。刘兄深明大义,免去百姓涂炭,张飞深感钦佩。”
“将军说笑了,还望莫要伤及妻儿老小性命。”刘度躬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