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文聘,王宝玉回想昨晚发生的事情,依然心惊肉跳。
单独说这件事儿,火丫是第一大功臣,如果不是她发现了异常qing kuang,待到熊熊大火燃起,三人都要葬身火海。
当然,逃出来也不代表可以活命,假如没有遇到熟悉的文聘,可想而知,他们三人肯定看不到今天的太阳。
“大哥,伤势咋样?”王宝玉问道。
“兄弟放心,皮外伤而已,文将军的疮药疗伤效果颇佳,并无大碍。”范金强道。
“唉,曹操肯定会知道消息,走大路肯定是不行了。”王宝玉叹气道,料定傅公悌不敢隐瞒此事,一定会报告给曹操。
“无妨,无论跋山涉水,亦或遭遇强敌,也一定要帮助兄弟做成这件大事。”范金强坚定的说道。
火丫搂着王宝玉已经睡着了,王宝玉也没叫醒她,就这样沿着小路,继续向着东北的方向而去。
跟王宝玉料想的一样,傅公悌回到了光州之后,立刻派人快马加鞭给曹操送了一封信,他在信中说,王宝玉等人在光州城中,杀人放火,无恶不作。最让人痛心的是,zi的儿子前去阻拦,惨遭王宝玉毒手,不幸遇难。傅公悌还大言不惭的说,zi顾不上处理儿子后事,惦记城中百姓安危,带了大队人马追捕几人,本来能够将这干人等抓住法办,而文聘将军有私,竟然放其离去。
曹操看到了这封信,微微皱眉,问道:“你可知那王宝玉带了多少人马?”
“回禀丞相,只有三人,其中一人手持铁棒,杀人不眨眼。另一名是黑瘦女子,年纪不大,长相普通。”来人不敢隐瞒的回禀道。
“三人怎敢杀人放火,老实讲来,究竟为何?”曹操是何等脑瓜,狐疑道。
“这……”来人吞吐道。
“来人,推出去斩了。”曹操道。
这名从光州来的信使,一听曹操这么说,立刻吓得叩头如捣蒜,连忙说道:“丞相饶命,是那傅太守的儿子,想要将此三人烧死在驿馆,才引来的纷争。”
“傅太守的儿子为何要烧死这三人?”
“据闻傅公子的双腿便是因王宝玉而残,故而怀恨在心。后傅公子在街上遇到北行的王宝玉,便生出杀意!”信使什么都说了。
王宝玉为何要北行?难道是来投奔我的吗?曹操想到这里心里还挺美,于是对信使呵道:“饶你不死,下去吧!”
信使不停谢恩,连滚带爬的逃了出去。
“丞相!”谋士荀攸上前进言道:“不知王宝玉为何而来,但此人不可久留,必须除之。”
曹操根本不听荀攸的话,摆摆手道:“此人华容道曾救我一命,若杀之,岂不寒了天下贤士之心?”
“但此人与那刘备、孙权皆有关联,又怎会为我等效力?当日华容道相救,恐怕也有另外一番道理。”荀攸已经看出了曹操的想法,不由的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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