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为父,而你先随刘豫州、又跟孙仲谋,今又效忠曹阿瞒帐下,更甚吕布耳!”张松说完,兀自拍腿哈哈大笑。
我操!这老小子是骂老子三姓家奴啊!这破嘴可真损,王宝玉气得肝颤,恨不得上前揍他一顿解气,口中骂道:“你不明就里,胡说八道个屁啊!老子每到一处,都有功劳,总比你这背主求荣之人要强吧?”
张松一愣,终于闭了嘴,不再搭理王宝玉,对杨修客气道:“杨主簿,今奉我主刘季玉之命,前来拜见丞相,烦劳引荐!”
“丞相怕见你。”杨修直截了当的说道,脸色也不好看,适才守着自己便直呼丞相曹阿瞒,实在是令人讨厌。
张松长叹了一声,说道:“若是如此,我便将贡礼带回,真乃多此一举!”
杨修想了想,那一车贡礼可是价值不菲,让张松带回去,只怕曹操会不高兴。勉强的说道:“张别驾稍候,且容回禀丞相定夺。”
张松也不说话,摸过旁边的酒坛子猛灌了一通,转身倒下,继续睡觉。我操,这是什么人啊?王宝玉一肚子火气,杨修给他使了个眼色,两个人一刻也不愿在此多呆,随即匆忙离开了屋子。
“宝玉,这回见识了吧,此人十分可恶。”杨修道。
“确实烦人,咱们也不管那么多。老曹说见就见,不见就让他滚蛋吧!”王宝玉也没好气的说道。
随后,王宝玉和杨修就一起来到了曹操那里,杨修很谨慎的说,张松求见,曹操一听就变了脸色,说道:“不见,此人长相让人做恶梦。”
“丞相,若是不见,他便想将刘璋贡礼带回。若我等强行夺其贡礼,只怕惹人非议。”杨修说道。
曹操知道这个理,但他实在不想见这个人,见到他肯定还得头疼。头疼不是病,疼起来要人命,至于为了这个丑陋的家伙断送性命吗?那车贡礼想必数量不少,倒不是曹操贪财,只因为要是自己不收下的话,只怕将来不定便宜了哪个人,招兵买马,与朝廷对抗。
曹操想了想,转头问王宝玉:“宝玉,可有方法不见此人,亦可与其交谈?”
王宝玉挠挠头道:“这个简单,拉个帘子,垂帘听政就行了。”
“嘿嘿,宝玉聪明,就依此法行之。”曹操笑了起来。
随后,曹操就找来随从,命令他们在案台前拉上一个帘子,又让杨修去把张松请来,有什么话可以面谈。
杨修十分不情愿的去请张松,磨蹭了两个时辰,张松才一嘴酒气的走进了相府。府内来往人员,一看见张松,顷刻间就跑得一干二净,还有几个被吓出了心脏病,抬出去就医了。
张松似乎早就习惯了这幅场面,呲着俩黄牙,迈着小短腿,挺着瘦巴巴的胸脯,一脸傲气的走了进来。王宝玉赶紧吸一口醒神水,向着帘子后面的曹操示意,曹操虽然看不见张松,但脸上还是掠过了一丝惊慌。
张松一看见曹操拉的帘子,顿时就不高兴了,拱手道:“丞相于帘后见客,可是染上了疫病?”
曹操一听这话,气得胡子都翘了起来,就差下去揪着他暴打,冷声问道:“孤便是以此待客。刘璋身居益州,连年不进贡,却为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