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三层的包围起来,个个跟站岗似的杵在那里,非常安静。
“千寻,你看吕蒙这是打得什么小算盘?”王宝玉问道。
“吕蒙此人颇有心机,他并非要攻打彝陵,只想困住我等,不让支援关羽而已。”陌千寻看出了门道。
王宝玉点了点头,说道:“他可是算错了,关二哥已经得知了消息,肯定正在赶来。”
“吕蒙心机颇深,岂能未料到此事,其中必生枝节。”陌千寻却不这么认为。
果不其然,吕蒙的大军中跑出了一匹马,而马上捆绑着一个人,城墙上的人看到,脑袋都大了,此人正是王宝玉派出的信使,离开彝陵后不久,他就被蒋钦埋伏的兵马擒获。
王宝玉急忙命令将城门开了一条缝,让自己的信使进城,解开了他的绑绳,信使办事不利,叩头请罪。
王宝玉叹了口气,这不是他的错,便让信使起身。信使战战兢兢的从怀中取过了一份信,正是吕蒙塞给他的。
王宝玉拿起一看,只见吕蒙在信中写道:“汉兴王在上,吕蒙叩拜,深感惶恐,今日兵发彝陵,不为夺城,只为断关羽后路耳!关羽久占荆州要地不肯归还,虎视江东,实乃江东大患,还请汉兴王体谅。盼汉兴王勿要卷入纷争,来日荆州平定,自当收兵离去,彝陵犹为太平之地。”
说得轻巧,关羽可是自己的结义二哥,如何能置身事外?王宝玉随手将信扔了,冲着城下高声喊道:“吕蒙,出来见我!”
一连喊了好几遍,也不见吕蒙的影子,最后,还是蒋钦策马奔出,冲着城上拱手道:“汉兴王,还请回去安歇,我等自与彝陵秋毫无犯。”
“哼,十万重兵围困彝陵,还敢说秋毫无犯!”孙尚香唾弃一口,高声喊道:“吕子明,快快出来,本郡主有话要说!”
王宝玉这个汉兴王是虚职,还是孙尚香说话好使,一声狮子吼之后,吕蒙终于从一对旌旗中闪身而出,冲着上方拱手道:“不知郡主有何吩咐?”
“你好大胆子,难道不知本郡主在此,竟敢兵困彝陵?”孙尚香怒道。
“郡主体谅,兹事体大,无奈之举。”吕蒙平静道。
“可有我兄长的将令?”孙尚香问到了关键问题。
“此事并非主公安排。”
“你就不怕回去我兄长杀了你?”孙尚香气得俏脸通红。
“我此举正是为主公着想,即便身死又有何妨?”吕蒙并不在意,转身又撤了回去,无论怎么说,他就是不肯再冒头。在吕蒙看来,王宝玉和孙尚香,一个虚名汉兴王,一个郡主女娇娃,皆不足为道。
王宝玉对此也无可奈何,军中无大将,如何能冲得出去?只能吩咐士兵严密看守城池,等着范金强等人回来。
吕蒙十万大军一直呆在城外,从未有任何攻城的举动,彝陵城却成为了一座孤岛,不折不扣的围城,外面的人进不来,里面的人也出不去。
南郡事发突然,江夏城中的关婷竟然毫无察觉,真不是当大将的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