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吴班最为担心的事情,就是孙桓的水军连夜过江前来攻打,水战没有优势,而陆战虽然不惧,但江东兵马却可以依靠长江,处于进可攻、退可守的有利局面。
因此,吴班下令将士们夜不卸甲,日夜防范,几天之后,白帝城那边的战船终于开了过来,足有上千艘,而且,刘备还派来了一员战将张南,供吴班调遣。
吴班暂时松了口气,立刻召开了战前会议,说道:“江东熟悉水战,我不想与其水上争锋,不知诸位有何良策?”
“我大军十万,孙桓只有五万,有何惧哉?可前驱直入,打他个落花流水!”张苞初生牛犊,梗着脖子闷声道。
“匹夫之勇,实不足取!”吴班摆手道。
“不如派人偷袭孙桓大营,斩下其首级,其必乱!”关兴也忍不住出了个主意。
吴班直皱眉头,到底还是年轻,想问题太简单,干脆没搭理关兴,问道:“诸位还有何妙策?”
“将军,我有一计,可轻取江南。”张南出列道。
“文进请讲!”
“明日出兵江上对决,佯装不敌,随后西撤,自上游令兵马偷渡长江,从侧翼攻打孙桓。”张南道。
吴班微微思量了一下,点头道:“就依将军之计而行。”
第二天一早,鼓声隆隆,吴班倾起千艘战船,直扑南岸,孙桓早就摩拳擦掌的等着,立刻将手下的千余艘战船,分成三队,分别从正面和两侧攻击吴班的战船。
一时间,江面上变得热闹起来,箭矢如蝗,喊杀声雷动震天。江东将士深谙水性,熟练的驾驶战船,收发自如,不断发起一次次的猛攻。
相比之下,吴班的战船显得迟缓了许多,甚至掉头都显得十分笨拙,还有不少士兵出现晕船症状,很快呈现疲于应对的情形。
“哈哈,吴班如此不堪一击,也敢觊觎江东,真乃不自量力也!”孙桓手持大刀,威风凛凛的站在领头的大船上,傲气的向着吴班喊话。
“哼,黄嘴小儿,休得猖狂!”吴班冷哼一声,高高举起了长枪,斜指孙桓。
“哈哈,蜀中无大将,派尔等无名之辈统领,又招募了这些不懂水性的士兵,真是自寻死路也!”孙桓还在得意的大笑,同时指挥着战船缩小包围圈,妄想着将吴班的大军一举歼灭在江上。
“鹿死谁手还未定!”突然一个小将站出来大喊了一句,正是张苞,孙桓看着眼生,正疑惑中,只觉得面前一阵劲风袭来,速度之快,令人咋舌,他惊恐的一缩脖子,只听当啷一声,头盔掉落在地上。
孙桓定睛一看,竟然是一支羽箭,顿时气得哇哇大叫!
刚才正是关兴看孙桓的样子气不过,于是悄悄与张苞商议,让他分散孙桓的注意力,而自己则躲在士兵后面,瞄准孙桓射来了一箭,箭法高超,差点就要了孙桓的小命。
“哈哈,孙桓原是缩头乌龟投胎!”张苞关兴二人击掌大笑,对着狼狈的孙桓比比划划。
“汝二人速速退下!”吴班忍不住高声呵斥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