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元放此举只为替师叔减少罪孽,实为功德之举!”
“大言不惭,既然如此,莫怪我不讲师门情分。”李意见二人顽固不化,终于怒了,出言威胁道。
“悉听尊便!”左慈也恼了,挺直身子冷哼道。
“我倒是想看看你到底修行了何等本事!”李意狠狠抛下了一句话,身影一阵模糊,就这样消失在眼前。
王宝玉和左慈在原地愣了半晌,这才走下了迎仙台,一同来到左慈的房内,王宝玉点着些歉意的说道:“老左,真对不起啊,让你搅合了进来。”
唉!左慈叹了口气,说道:“我这个师叔,久经二百多年修行,终不得超脱飞升。现在看来,只因其仍怀有一份世俗之心。”
“他的本事当真了得,我们有把握取胜吗?”王宝玉问道。
“总要一试方知,也罢,此亦是我修行中的一劫。”左慈下定了决心。
“我们该做哪些准备?”王宝玉问道。
“面对青城子,所有防备都是徒劳的,好在其不想大开杀戒,否则,他要碾平彝陵也易如反掌。”左慈见王宝玉脸色都变黑了,又解释道:“但凡修行人都不敢有此举,否则便是万劫不复,得不偿失。”
王宝玉闷闷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倒头便睡,火丫看出自己的男人有心事,只是默默的搂着他,不敢多说多问一句。
第二天,晴空万里,司马懿的大军缓缓行进到彝陵城下,在城门西侧,列开了浩浩荡荡的队伍。
从望远镜中看去,司马懿和他的军师胡昭,就站在队伍之中,两个人的神情都有些凝重,显然并没有十足的把握取胜。
“司马懿,出来说话!”王宝玉站在城楼之上,用大喇叭高声喊道。
司马懿稍稍犹豫了一下,还是策马出阵而来,冲着上方拱手道:“不知汉兴王有何赐教?”
“我想再跟你强调一遍,别跟老子过不去,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王宝玉冷声道。
“圣命难违,多说无益!”
“司马懿,做人要知恩图报,要不是我,否则当初你早便被老曹杀死了!”
“我自然铭记在心,昔日若非是汉兴王点拨……”
“我说的不是这件事儿。”王宝玉一声冷笑:“司马懿,当年在西凉之战中,曹丞相曾得了一尊三马同槽的塑像,老子没有多说话,便是真正帮了你。”
司马懿周身一个激灵,脸色变得难看起来,唯恐王宝玉再说出具体的事情传到曹丕耳朵里,不得已放低身段,面露谦卑之色,遥遥拱手道:“仲达当记下汉兴王大恩,还望让出城池,我也可跟圣上有个交代。”
“行了,看来就不该跟你废话,有什么手段都使出来吧!”王宝玉白费了力气,脸上露出羞恼之色。
司马懿退回了阵中,并没有马上展开攻城,他心里很清楚,彝陵的城墙可不是那么容易攻破的,稍有差池,只怕十万大军就要交待在这里。
双方就这样僵持了大约一个时辰,场面鸦雀无声,气氛显得异常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