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权也是竭力稳住心神,手中的酒杯才不至于落下,当领教了蔡文姬的音乐和舞蹈的才华之后,晚宴活动再次进入了高潮。
江东的很多文臣借着给蔡文姬敬酒的机会,以请教学问为由,提出个各种有关历史、文学、艺术等刁钻古怪的问题,蔡文姬引经据典,对答如流,不卑不亢,沉稳有度,更让众人深感钦佩。
顾雍也来到了蔡文姬跟前敬酒,刚想说点煽情的话,蔡文姬却淡淡一笑,低声道:“元叹兄,你我可单独再谈。”
顾雍立刻会意,敬了一杯,匆匆退下。
孙权今天的兴致很高,一杯¥→无¥→错¥→小¥→说,.qu↑le≤du.接一杯的跟蔡文姬喝酒,说不定还有了个坏心思,想看美人醉酒之态,该是何等娇憨妩媚,灿如春华。
想的是不错,但是,孙权却低估了蔡文姬的酒量,孙权喝得醉眼迷离,说话的舌头都打了卷,蔡文姬却依旧如常,谈笑风生,却不见丝毫醉意。
“文姬,你我再喝,喝……”孙权面红耳赤,双眼都直勾了,举着酒杯摇晃晃站起身,眼看就要借势倒在蔡文姬身上,马云禄眼疾手快,立刻用手扶住孙权的肩头,冷声提醒道:“吴王,您喝醉了。”
“本王醉了,吗?”
孙权遗憾万分,错失与佳人亲近的机会,脑袋一耷拉,真的睡着了,手里还握着酒杯。都喝成了这幅样子,重要的事情当然不能再谈了,酒宴很快散去,孙权被扶到后面休息,蔡文姬则跟马云禄一道,回到了驿馆住下。
江东的大臣们都知道蔡文姬之父家有珍贵藏书数千,所以都想跟蔡文姬学点什么,纷纷前来拜访,一时间,驿馆的门口人满为患。
“这些人真是厚颜无耻,姐姐喝了这许多酒,他们竟还要叨扰,待我将他们哄走!”马云禄不悦的说道。
“求知若渴,倒也可钦可佩,只说是我身体不适,来日再谈,将他们打发了吧。”蔡文姬并不见客,却单单将顾雍放了进来。
“唉,一别几十年,每每想起文姬遭受之苦,元叹心痛非常。”顾雍眼含泪水道。
“承蒙兄长记挂,父亲在世曾言,门客千人,元叹最良。”蔡文姬道。
“元叹感激恩师栽培,只恨我当年人微言轻,不能救下恩师,实乃生之痛事,九泉之下无颜面对恩师。”顾雍捶着胸口哭泣道。
“往事不再,元叹兄无需为此烦忧。”蔡文姬淡淡一笑,接着取出了一卷书,递过去道:“来时匆忙,区区薄礼,还望兄长笑纳。”
顾雍接过来一看,顿时欣喜若狂,此书的名字正是,为臣者梦寐以求的经典。当年蔡邕从不将此书示人,顾雍久闻大名,却无缘得见,不想今日这书真真切切就在手中,顾雍激动万分,双手抖个不停。
“顾雍感激涕零,无以回报。”顾雍收下宝书,深深作揖。
“兄长可知我来江东之意?”蔡文姬问道。
“必为荆州而来。”顾雍不假思索道。
“实不相瞒,汉兴王欲接管荆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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