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千夜瞅了她一眼,“玉琳,过两天,我就送你回国去。”
“你也一起回去吗?”骆玉琳赶紧问道。
“我还有事。”骆千夜说道。
“你在这里能有什么事,除了荣以筠。”骆玉琳不悦的皱起了眉头。
“她就是我最大的事。”骆千夜说道,“玉琳,你就不能乖一点吗?我是你的哥哥,不是你的男朋友,我会关心你,照顾你,但我需要有自己的生活,自己的家庭。我不能总把时间消耗在你那里。”
“哥,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骆玉琳问道。
“什么问题?”骆千夜看着她。
“如果我们不是亲兄妹,你会不会跟我……”她话还没说完,就被骆千夜打断。
“玉琳,这种假想的事,你就不要胡说了。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我的妹妹,就算没有血缘关系,也只能是我的妹妹,不会有其他的关系。”他说得斩钉截铁,毫不犹豫。
“为什么?就因为荣以筠吗?”骆玉琳愤愤的说。
“就算没有以筠也是一样。玉琳,你不会真像他们说的有恋兄癖吧?”骆千夜问道。
“我才没有呢,我只是开玩笑的。”骆玉琳赶紧道,心里的失落就像海浪一般的起伏不定。
“没有就好,你一定是太寂寞了,得找个男朋友好好谈场恋爱,就不用整天都跟着我了。”骆千夜说道。
“哥,你是烦我了吗?你从来都没有这样说过我?”骆玉琳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我只是想要你跟正常女孩子一样,没有哪个妹妹是一直跟着哥哥的。”骆千夜说道,“我们都是特殊身份的人,我不想有什么闲言碎语,认为我们有不正常的关系。”
“是他们思想龌龊。”骆玉琳愤愤的说。
“如果一个人这么看,或许是他的问题,如果大家都这么看,就得从我们自身找问题了。”骆千夜说道。
“我们需要去在乎别人的看法吗?”骆玉琳气急败坏。
“我们的身份需要在乎。”骆千夜极为凝肃的说。
舞池里,弗兰克思微微一笑,“以筠,我能这样叫你吗?”
“当然,大家都是亲戚。”荣以筠耸了耸肩,语气云淡风轻。
“骆先生虽然很好,但我也不差,你是不是可以考虑一下我?”弗兰克思说道。
“弗兰克思子爵,我觉得我们还是做朋友比较好。”荣以筠说道。
“那就从朋友做起,大家可以彼此了解。”弗兰克思说道,“我是个摄影师,希望以后能有机会替你拍摄照片。”
“是我做解剖时候的照片吗?”荣以筠调侃的说。
“做解剖时候的你肯定是最性感的。”弗兰克思笑着说。
“可是有人很怕我。”荣以筠耸了耸肩。
“这个世界上总有不能理解你的人,你何必在乎他们的想法。”弗兰克思说道。
“我也是这么想得。”荣以筠淡淡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