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娘,这不合适吧。”舒穆禄氏看着自家额娘掏出来的药粉包,有些不能接受。
她可是良家妇女,正宗的,不是假冒的,她额娘也是,怎么能为了争宠,却用上药粉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呢?
“咳,有啥好不合适的,这也算是增加夫妻之间生活的一种调剂品,你怎么知道别的侧氏或者小妾不用?”
舒穆禄氏的额娘觉得,倘若别人用,就自家女儿不用,多吃亏,那个年氏一看妖妖饶饶的,便知道不是好东西了。
身体这么娇弱,明显就是借用了外力,要不然,哪会这么容易怀上的?
还有那个沈佳氏,别看一脸的傻样,不过,明显就是扮猪吃老虎的货,真傻,会平安生下孩子,那几个孩子还得四爷的宠?
也就自己女儿实诚,会相信。
你说没半点手腕和心计,能做到这样?
舒穆禄氏红了红脸,便收下了那药包,或者有用呢?试试也无妨不是?
舒穆禄氏太太除了教女儿那药包之外,还让一个奴才教导了女儿几种姿势。
据说是某门不传的授子姿势,十分管用,让女儿好好学学。
舒穆禄氏起先是不愿意的,不过,想着,药包也用了,至于姿势,也不介意学不学了不是?
只要有效果,换换新姿势,想来四爷也会喜欢的吧?
本来舒穆禄氏太太的意思是,把那个奴才留在四爷府的,这样,好方便教学女儿,学得也快些。倘若万一错误呢?
咱得力求精确不是?
不过,舒穆禄氏做事是个仔细的,生怕四福晋万一问起来,便拒绝了。
舒穆禄氏太太也不能强求女儿,便也不说什么。
沈琳是不知道舒穆禄氏在学习某些技艺的,最近她忙着自己的生意。
那婚庆铺子开了起来,虽然不是那种像后世全部的一条龙服务。不过。在婚庆方面吃的方面,倒是一条龙,也算是不错。
而白事的那个铺子。也在沈舅舅的张罗下开了起来。
本来沈琳还怕侍书和舅舅不愿意,毕竟沈舅舅现在在京城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家的座上客是郡王啊这样的人物,怕沈舅舅拉不下脸。
不过。沈舅舅倒是个不怕的,对他来说。给儿女多存些银子才是正经的。
毕竟这些年来,他一直乱花乱花的,花姐姐,花媳妇的还说得过去。难道以后真花儿子,孙子和继女的吗?
他也是男人好不。
他在做生意方面虽然不是太懂,不过。媳妇懂不是,自己只要出头便成了。便风风火火的操办了起来。
倘若不是白事的生意不能推销,他还想让老十帮忙推销一二……
不过,老十倒是真和沈舅舅关系不错,据说,他和自己府里的大管家打过招呼了,府里倘若有体面的管事那个啥没了,或者有啥亲戚没了,有需要用到的,直接去人家沈舅舅哪儿,总得照顾人家生意不是?
而十福晋呢,也和人家蒙古关系不错的人打过招呼了。
倘若是别人,人家还真要生气,毕竟这是白事,不过,十福晋和人家直来直去,大家都是蒙古人,因此也没怪罪,反正见怪不怪了。
也不知是沈琳运气好还是怎么的,基本进入下半年,红白喜事的事儿,就会火爆起来。
特别是选秀过后,大家都期望着娶个媳妇好过年的想法。
至于冬天本来就是老年人容易过世的季节,今年这个冬天也是,天气十分的反常,骤冷,骤热的,因此,那两个铺子倒是很快打响了名声。
特别是白事铺子,老十是个热情的,人家通过老八,在宗人府哪儿打了声招呼,人家现在成了哪儿的特供了,生意能不好么。
最重要的是,原先老八怕老九或者人家媳妇有想法,毕竟这也算是门生意,便有过问老九,看人家是否有这想法,倘若人家有,虽然老八愿意照顾下老十,也愿意照顾下人家沈舅舅。
不过,怎么着肯定是自己亲弟弟优先照顾的不是?
老九和人家媳妇呢,嫌这门生意晦气,而且赚的银子也不多,因此倒也推了,因此,便宜了沈舅舅一家独大了。
沈琳算了算,经过这个冬天,那白事糕点铺子可谓算是在京城站足了脚了,再靠着内务府,生意那绝对是源源不绝的啊!!
四爷对沈琳开那两个铺子是冷眼旁观的,他是觉得,婚嫁铺子么也就算了,怎么搞这么晦气的白事铺子也给搞上了。
因此,命人不要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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